“挪威黑色星期五”的制造者布雷维克在爆炸袭击事件发生前公布了一份他自己撰写的、长达1500多页的《2083:欧洲独立宣言》,其中他进行了一场自问自答式的对话。32岁的布雷维克称,自己具有纯正的日耳曼血统,他花了9年的时间来策划这次袭击,想要消灭不同血统的人。布雷维克仇视多元文化,号称要杀死数万人,甚至想获取核武器。他的这份行动宣言让人想起欧洲的新纳粹主义。现在,让我们共同走进“金发恶魔”的内心世界。
“这样的内心问答世所罕见,高水平的提问令人印象深刻,沉着而平静的回答使人感到不安”
——美国《时代周刊》评论
问:是什么原因让你计划了这次袭击?
答:北约对塞尔维亚的轰炸
对于我本人来说,应该是我们政府多年前所参与的那次对塞尔维亚的轰炸。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各国竟对我们的塞尔维亚兄弟(塞尔维亚人普遍信奉基督教下的东正教)做出如此行径,这让人完全不能接受。还有很多类似事件。
这些都坚定了我采取此次行动的决心。从一开始,我们的政府和媒体的屈服,使我们越来越抬不起头,致使每年有数以千计的移民通过政治庇护、组织机构或者亲属关系来到挪威。
问:说出一个你想见的人的名字。
答:教皇或者普京
教皇或者弗拉基米尔·普京。普京似乎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公正而坚决的领袖,但我不知道在这一问题上(有关宗教和国家身份的纯洁化问题——编者按),他是否会成为我们最好的朋友,抑或是最可怕的敌人。普京老谋深算、高深莫测,我完全不希望看到他站到我们的对立面,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很显然,对于此次袭击事件他不得不做出批评的言论,这是可以理解的。
问:你乐观吗?
答:我绝对乐观
我绝对乐观。我确信,文化多元论最终都会自取灭亡。当机遇之窗向我们敞开之时,我们一定要做好夺取国家军政财源的准备,一旦时机成熟,我们就绝不犹豫。为了赢得能给我们自由的机遇,能使我们的亲友重获自由的机会,我们必将不惜一切代价。我本人在精神上早就做好了准备,我愿为欧洲的兄弟姊妹们献出我的生命。
问:袭击是对文化多元论者表达的怨恨吗?
答:不,完全不是这样。
不,完全不是这样。如果文化多元论者愿意放弃他们的论调,不再允许移民活动并能够将境内的移民都驱逐出境,我会原谅他们过去所犯下的罪行。反之,如果在2020年之前他们仍拒绝妥协,那他们将不再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我们将会把他们一一清除。
其实我一点都不憎恨移民,我知道在欧洲就有很多高尚的移民,实际上有几位还是我多年的朋友,我对他们到现在都心存敬意,然而这并不表示我会允许移民在欧洲的存在。我们计划在2020年之前夺取政权,届时仍未被同化的移民将被全部驱逐出境。尽管目前此事的进展让我很是烦恼,但我想说的是,我会为了我所爱的欧洲、欧洲文化以及欧洲人民而努力。
这么做并不表示我反对差异性的存在,但接受差异性并不等同于允许我们自己的文化和人民遗失殆尽。这么做并不表示我反对差异性的存在,但接受差异性并不等同于允许我们自己的文化和人民遗失殆尽。
问:你说自己的血统很纯正,是这样吗?
答:我有纯粹的维京人血统
我为拥有纯粹的维京人血统而感到骄傲。我的名字叫安德斯·贝林·布雷维克,“布雷维克”是早在维京海盗时代之前就出现的一个挪威北部的地名。“贝林”则是基督教出现之前日耳曼语中的一个名词,指熊或者被熊所保护的人。
问:你什么时候开始为行动做准备的?
答:十六七岁的时候开始
从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开始吧,当时我加入了进步党的青年组织,这是个反移民和反市场自由化的团体。因此,全国的记者都认为这个团体的成员是些种族主义者,所有的新闻机构都在攻击进步党,有的代表了非政府组织的言论,有的代表了其他政党的言论。进步党人士甚至被舆论称作是纳粹分子,被贴上了“法西斯主义者”的标签。当时我就看清了这虚伪的社会,所以被进步党所吸引,而且那时只有这一个政党是反对多元文化的。
2000年左右,我意识到欧洲民主在与欧洲多元文化的斗争中失败了。如今有数百万移民拥有投票权,同这样的民主体制相抗衡显然不再可能,同文化多元论者长达40年的对话就这样灾难似的收场了。就在这50到70年里,欧洲人就已经沦为了少数群体。所以我决定寻求新的方式来表示我的反对态度,但最大的问题是我根本没有任何别的选择。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任何武装起来的文化保守主义者、基督徒或者反圣战运动。
文化保守主义,或者叫民族主义。若从政治运动的角度来看,我倾向于下面这几个词,全国抵抗运动、原住民权利运动甚至是右翼革命运动。
问:对你欧洲的兄弟姊妹有什么话要说?
答:你们并不是孤军奋战
你们并不是孤军奋战,我们在欧洲有着成千上万的拥护者,有成千上万全力支持我们并愿意同我们并肩作战的人们。希望我能够帮助你们、鼓舞你们。只要建立一个脸谱网的账号,按照这本宣言中的指引去做,你就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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