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撕裂的形象在母亲这个角色上就不会出现。母亲大多以一种温柔的弱者出现,对子女,是温柔的慈母。在父亲和母亲对抗严重的那些日子,我本能地站在了母亲一边,同为弱者,我们需要抱团。“严父慈母”,是我对父亲这个角色天生的抗拒,甚至,一度我固执地认为,他称不上严父,只是暴戾罢了。
这种撕裂之感,在我父亲身上出现得就很明显。我对父亲最初的记忆,就是那个酗酒、家暴的恶棍形象。他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则是在外婆家一脚将我从门槛口踢到中央,踢了两米左右,而那时,我还不到五岁。这种恶棍的形象,盘旋在我的生命中十几年,因为从5岁之后,他十几年在我生命中缺失,“父亲”成为一个陌生的名词,成为一个痛苦的形容词,成为一个让人咬牙切齿的动词,也成为一个让人可有可无的虚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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