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是一场奇妙的体验,我们可以从那些文字当中体会作者的爱与孤独,以期跨域时空和作者达成一点共鸣。而读后感,便是这些心灵震撼过的记录。下面,留学群为您带来“富兰克林传读后感”,欢迎大家的关注和阅读,更多精彩读后感尽在留学群。
负暄琐话读后感1
负暄:曝背取暖,“负暄琐话”意即晒着太阳,温暖地谈过去的事情,正如张中行先生自己在序言中写到:“早春晚秋,坐在向阳的篱下,同也坐在篱下的老朽们,或年不老而愿意听旧事的人们,谈谈记忆中的一些影子。”“影子中有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可念之情”,先生的写作目的也很简单,希望“有点点的人和事还能存于有些人的感知里”。
我大学读的是汉语言文字学,可选方向很多:语言学、文学、文艺理论、美学、写作等等,大一大二非常喜欢文学,但由于固执地把文学和健康联系起来,“忧伤肺”,所以选了写作,后来由于系主任的安排,我最终(用这个词似乎还太早)选择了语言学,并且努力去投入,正所谓“可以选择时,选择你所爱的;没有选择时,爱你所选择的。”(刘吉语)
不过转眼八九年过去了,我又重新拿起文学的书,甚至还写了一些诗词鉴赏的文章,不谈高深的理论,完全用心去体味,并寄以自己的经历与思绪,化在一起,这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生活。很偶然,我读到了张中行先生的这本《负暄琐话》,立即被吸引,成了一个“年不老而愿意听旧事的人们”中的一个。
读了几篇,很想写几句,怕日后忘了。我初步用“深沉清苦,冲淡隽永”这八个字来概括张先生的风格,其文充满苦和淡,正如一杯清茶,意味深长,颇耐咀嚼。他的书记人为主,有学界名流如章太炎、朱自清,也有一些“名堙灭而不称”的奇士,他同样写文章纪念他们,仅此一点,让我首先想到了人如何对待名的问题。
不在乎虚名是对的,须知一切记载文字本身也并非能永恒,哪怕深深地刻在功德碑上。是非自有后人评说,某些人,为一时一地之名,剽窃成性,贪别人之功,做自己门面,其实挺可笑,挺可悲,也挺虚弱。即使偶尔被人想起,也不会是温暖的回忆。
负暄:曝背取暖,“负暄琐话”意即晒着太阳,温暖地谈过去的事情,正如张中行先生自己在序言中写到:“早春晚秋,坐在向阳的篱下,同也坐在篱下的老朽们,或年不老而愿意听旧事的人们,谈谈记忆中的一些影子。”“影子中有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可念之情”,先生的写作目的也很简单,希望“有点点的人和事还能存于有些人的感知里”。
我大学读的是汉语言文字学,可选方向很多:语言学、文学、文艺理论、美学、写作等等,大一大二非常喜欢文学,但由于固执地把文学和健康联系起来,“忧伤肺”,所以选了写作,后来由于系主任的安排,我最终(用这个词似乎还太早)选择了语言学,并且努力去投入,正所谓“可以选择时,选择你所爱的;没有选择时,爱你所选择的。”(刘吉语)
不过转眼八九年过去了,我又重新拿起文学的书,甚至还写了一些诗词鉴赏的文章,不谈高深的理论,完全用心去体味,并寄以自己的经历与思绪,化在一起,这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生活。很偶然,我读到了张中行先生的这本《负暄琐话》,立即被吸引,成了一个“年不老而愿意听旧事的人们”中的一个。
读了几篇,很想写几句,怕日后忘了。我初步用“深沉清苦,冲淡隽永”这八个字来概括张先生的风格,其文充满苦和淡,正如一杯清茶,意味深长,颇耐咀嚼。他的书记人为主,有学界名流如章太炎、朱自清,也有一些“名堙灭而不称”的奇士,他同样写文章纪念他们,仅此一点,让我首先想到了人如何对待名的问题。
不在乎虚名是对的,须知一切记载文字本身也并非能永恒,哪怕深深地刻在功德碑上。是非自有后人评说,某些人,为一时一地之名,剽窃成性,贪别人之功,做自己门面,其实挺可笑,挺可悲,也挺虚弱。即使偶尔被人想起,也不会是温暖的回忆。
负暄琐话读后感2
张中行的作品一如他的性情,任意为之,然细细品味,却有深奥的东西在里面。先生曾说:“好的文章,并不给人一种用力去写的感觉。”这正如高明的书法家,泼墨写字,一笔到底,天然成趣。宁静方可致远。如果把深奥的、台阁间的东西,移到大众中,以清淡的风格笑论人生,读者恐怕会更多一些吧。
张中行翁说《顺生论》是他最用力写的一本书。他那时每周二、三、四是住在沙滩人民教育出版社里,写字(书法)而不写作(文章);周末回北大家里过,有时是三天,有时是四天,基本是用于作文。开始写作《顺生论》,记得约是在一九九一年五月‘以后,他每周能在家写二三个题目,约五六千字,然后带到沙滩,在社里复印,在我们面前显摆上一番,周末再将原稿带回家存放起来。遇到事多或体力不支,一周只能写一个题目的时候,他就会不满意了,要发些牢骚。有时还会“卡壳”他写《恋情》、《婚姻》、(家庭》、《婚外》四篇,就比写其他部分都费力,拖了有近两个月。那阵子,我们见面聊天,聊的几乎都是这几个话题。他对我说,他曾问过生物学家牛满江,从生物学角度而言,人活着的意义何在。
牛答说,传种而已。这句话对行翁的影响甚大,他以为这就是科学的态度了,将之与传统的,’男女居室,人之大欲存焉”一起,作为他思考这些问题的基础。彼时我尚未结婚,觉得他的想法太那个了;但我又信服他,其实就是无力批判他,所以不得不接受他的说法。可是,我至今仍难承认“美貌以及多种称心如意,不过是为种族延续而设的诱饵”。
文中为启功画了这样一个简笔像:“启功先生老年发福,面团团,不玩笑不说话。”那就从启功先生的玩笑话说起:“(启功)有一次说:‘到我这儿来的都是兽类,有驴,有马,有熊,有獐(明指其内弟章五);您可不在内。’这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笔法,张中行一笑,说在内也好。”
负暄琐话读后感3
《负暄琐话》及其续编进入我的信息疆域已经有些年头了,但一直没有机缘得以亲近。想起美国心理学家阿德勒博士的判断:所谓伟大的书是那些我们一直想读而未读的书。还真有几分在理,其实何止伟大的书籍,放低标准,很多好书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如此,想打开阅读却总是难以成行。解答这个问题也很简单,只因好书太多,我们只能一本接着一本地去翻看,而且如果是随性读书的话,我们和一本书的亲近必须凭借一些机缘。
个人阅读史上,我还有一个比较“偏执”的习惯,即对那些热点书籍保持必然的距离。就拿散文来说吧,这是一个偏于安静的文体,所谓热点书籍只能相对而言,其普及的范围很难越界走向大众。新时期以来也就是秋雨散文是个例外,不仅在文学圈内制造了轰动效应,而且外溢到普通大众阅读空间里,成为如小说《废都》一样的巨大文化事件。秋雨散文之后,刘亮程也好,近两年的梁鸿也好,李娟也好,虽然是江湖再掀风云,这风云也仅仅是局限在文学场之下散文空间之中。因为我个人的保持距离,所以对热点书籍的阅读总是存在着一种错时的形态,《负暄琐话》这本书所掀起的波澜比起上面所举例子,可能更小众一些,但不管怎么说,在随笔小札类的书籍中还算知名。
近日去书店浏览,在书架上碰巧遇见这本书,毫不迟疑地取下,一同购买的还有另一本同类书籍—冯亦代先生的《洗尽铅华》。用了一周的时间将其读完。
《负暄琐话》是一本很好的枕边读物,倒不是因为张中行先生的闲情,而是因为有趣,而且这有趣的后面是作者的厚道。我还注意到一些读者的评价,将其视为新时期的”世说新语”,这个论断,我不是很同意,就人格来说,张中行先生作为老北大精神的亲历者,传统士大夫的修身之道,即温柔敦厚,中和平正的品格在其身上沉淀甚多;就审美格调的层面来说,这本书恪守尊贤和立人的儒家色彩,所张扬的也是老北大兼容并包的人文风采。这一些,与世说新语“越名教而任自然”的道家底色归根结底有很大的不同。
之所以使用“有趣”的判断,是因为这本书读后会让人开眼界,长见识,所书写的对象,无论学人人也好,艺术家也好,普通人也好,往往有些越界的行为和轶事,这些因素,对于日常状态下常常被规矩所绳墨的我们来说,无疑是一种解脱和放松。也因此,我下了个好的枕边书的判断,其实,能够成为好的枕边书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有意思、有趣味、让人遐想本身就是优秀散文的一个基本品格,这一点,在政治和文化环境双重严峻背景下写作杂文的鲁迅也表达过类似看法,即生存的小品文首先要给人愉悦和休息。
这本随笔小札的内容,以怀人居多,文笔朴拙,与当下的才情式写作的散文风气有着泾渭之别。周作人大概就表达过简单是文章的最高境界的意思,从民国、从老北大走出来的文化人,他们处理文学的方式,往往皆带有化繁就简的精神,这一点,与新生代作家形成隔离。提到这本书,读者们津津乐道的是书中涉及的老北大旧事与旧闻,张中行先生作为“在场者”,无疑增加了这些事件的真实性和可感性,毕竟,民国时期的北大,是今日之民众创造“大师神话”的重要背景因素,和当下的善于强化及多度阐释相比较,作者似乎过于“老实”,在处理这些风采人物上,张中行先生表现出的是近似于农民式的实诚之心,塔把对象拉回到平常人的框架内,其中有敬意,但更多的是温情,这或许正是老爷子憨厚可爱之处吧。
这本书中,我最喜欢的倒不是涉及老北大旧事的章节,而是作者对记忆中普通邻居身上良善之品格的准确记录和还原,如玉门汲碎中的房东李太太,以及她那曾担任过晚清时期京兆尹一职的怪癖老父亲。这种生活史的还原,是对宏大历史叙事的重要补充,其社会学意义的重要性,同样不低于后人对历史事件的解释。更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个小小的窗口一旦洞开,那些与大地紧紧相连的中国人的处世哲学和生存精神,就会真实的敞开,后来者得以窥见构成中国文化的最微小的细节,所谓一花一世界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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