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群专题频道《铁皮鼓》栏目,提供与《铁皮鼓》相关的所有资讯,希望我们所做的能让您感到满意! 德国新电影流派名导施隆多夫的扛鼎力作,也是影史最著名的反纳粹电影之一。影片气势恢弘,改编自德国名作家格拉斯的《德意志三部曲》之一,以一个畸形的侏儒一生的颠簸遭遇和奇特视角来揭示整个德国民族的历史和纳粹的丑恶。这是一部寓意电影,用儿童的视角抨击成人世界的虚伪和丑陋,尤其是纳粹的罪恶和荒唐行径。有一场戏中,他躲在台子下,而鼓点声声入耳,搅乱了一场纳粹会议。影片充满黑色幽默,对纳粹的兴起作了独到而尖锐的抨击。获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和戛纳金棕榈奖。
07-27
以下是关于铁皮鼓读后感的范文,由留学群整理提供,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三岁的奥斯卡无意中发现母亲和表舅布朗斯基偷情,又目睹纳粹势力的猖獗,便决定不再长个儿,宁愿成为侏儒。从此在他的视角里,社会和周围的人都是怪异和疯狂的。他整天敲打一只铁皮鼓,以发泄对畸形的社会和人世间的愤慨。父亲或老师惹了他,他会大声尖叫,震得窗玻璃和老师的镜片稀里哗啦地变成碎片;他还以此来“扰乱”社会秩序,给纳粹分子集会造成麻烦。尽管他个子不高,但智力超常,聪明过人。面对他的洞察力,母亲羞愧忧郁去世,父亲成了纳粹军官,表舅在战乱中毙命。邻居女孩玛丽亚来照顾他,两人发生了性爱,怀孕后她却嫁给了父亲,生下了库尔特。奥斯卡随侏儒杂技团赴前线慰问德军,三年后回到家中,苏军攻占了柏林,父亲吞下纳粹党徽身亡。埋葬父亲时奥斯卡丢掉了铁皮鼓,同时亲生儿子库尔特用石子击中了他的后脑勺,使他倒在坟坑中,流血不止;不过他就此开始长个儿,尖叫使玻璃破碎的特异功能也随此消失……
这是整本书的故事情节,离奇而透着古怪。扭曲的人性在其中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联系当时的时代背景,我们可以看到小说中穿插讲述了但泽的多灾多难的历史。俄、奥、普第三次瓜分波兰时,这个海港城市划归普鲁士。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但泽成为自由市,由国际联盟代管。希特勒以但泽走廊问题为借口,入侵波兰,燃起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战后但泽划归波兰。
这是作家对希特勒统治的强烈不满,也是对当时德国的现状的感慨与悲痛。
此书分为三个章节,其中第一章可以看出故事发生地点是但泽,时间从一八九九年到一九三九年,主要以一九三三年纳粹党魁希特勒出任德国总理后纳粹势力在但泽抬头为背景。
在第二章中,故事发生地点仍是但泽,时间从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六年,背景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主要军事行动,纳粹党的安乐死计划(把精神病患者、痴呆儿童等病人作为“不值得活的生命”予以消灭),集中营煤气室屠杀犹太人,一九四四年军官暗杀希特勒的“七。二”事件,反抗运动,以及战后划归他国的原德国领土上的德国人被驱逐。
而在第三章中,故事地点位于杜塞尔多夫,背景是战后美、英、法占领区即西德的物资匮乏时期,老百姓的黑市交易,帝国马克贬值和以美军香烟为商品交换计值单位,西德货币改革,通过基本法和联邦德国成立后的经济复苏,时间从一九四六年到一九五四年。这些是小说发表时三十岁以上的德国人都亲身经历过的、想忘也忘不了的往事,而作者偏要勾起人们对这些往事、尤其是个人在这段既往历史中所扮演的角色的回忆。而以但泽为故事发生地本身,就涉及到当时一个敏感的政治问题。
铁皮鼓用几个关键词来分析就是疯狂,绝望,无奈以及残酷。现实的情形反映到了作品之中,这是作家的反思,也是人民的反思,更是对当权者的讽刺,这是一本很有现实意义的小说。
为什么欧洲作为最有文化教养的民族之一,极富组织性、纪律性、创造性的德意志民族却俯首帖耳地为纳粹服务,几乎呈现出全民纳粹,人人在党的局面,在战争中实行种族灭绝政铂虐杀了几百万人?而更为可怕的是有的德国人这样做不仅是出于自愿,而且还认为这样做是献身于自己遵循的神圣信仰。
一直有这样的思考,但是对于这种"文化",我始终不能释怀。
...
08-05
铁皮鼓影评:荒诞背后的人性
论《铁皮鼓》中荒诞的意象和现实的世界表现的罪恶、沦落与反抗
【摘要】《铁皮鼓》是优秀的反战影片及反纳粹影片中出类拔萃而独特的存在,导演施隆多夫通过这部电影所创造的幻觉与现实的对比、交错和融合,制造了生动而强烈的观影体验。《铁皮鼓》中构建了一个庞大而纷繁的象征体系,诸多人物及事物均有不同的意指,引发了人们对罪恶、沦落与反抗的认识,以及对人性的剖析。
【关键词】铁皮鼓、荒诞、现实、反抗、沦落、回归、人性
《铁皮鼓》通过一个身材永远保持三岁样子的奥斯卡之口讲述了他自己从拒绝长大、用尖叫和鼓声向成人世界表达抗议,到逐渐认同纳粹的鼓动宣传,最后回归理性世界并恢复生长的个人成长故事。影片通过对奥斯卡的成长经历和心理变化及其亲人、邻居在战争来临之际或骚动或兴奋或惶恐的刻画,向观众展示了一个狂妄、自私、充满欲望的毁灭他人而又自我毁灭的人性。这一系列过程都是通过荒诞的意象在现实世界中表现出来的,表现了人性丑恶的一面以及以奥斯卡为代表的反抗和沦落。
本片导演施隆多夫是“新德国电影”运动第二代导演的领军人物之一,《铁皮鼓》自1979 、1980年相继荣获嘎纳电影节大奖和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以来,各国的影视批评家都竞相分析、解读这部风格现代而又闪耀着夺目思想光芒的影片。虽然他们的解读方式、阐述视角各不相同,但关于本片的基本命题则达成共识。即此片是一部具有强烈反思色彩的政治影片。本文就是基于这样的理论前提
来探讨这部影片怎样通过荒诞意象和现实世界来阐述对人性丑恶一面的逃避与反抗、沦落与和回归。
荒诞的意象与真实的世界
奥斯卡这个怪诞形象就具有深刻的象征意义,有不少研究者指出,他是具有时代性意义与现代特征的流浪儿:他一出生就想重返娘胎,无奈脐带被剪断,又没有经得起铁皮鼓的诱惑;为了躲避现实的丑恶,他自残以保持三岁的体型;为了躲开纷扰,他时常钻进外祖母的裙子下或衣柜里;为了远离人世,假冒杀人犯住进了疗养院。与传统的流浪儿相比,在他那三岁身材与三倍聪明的统一体里,注定了他所进行的是精神的逃亡与流浪,从一开始就具有怀疑的精神、批判的态度和穷根究底的性格。因此有评论认为:“奥斯卡表面上拒绝成人世界,其实他真正拒绝的是外部现实世界对他独立的、清醒的认知方式的侵蚀。”
意象贯穿在《铁皮鼓》里,除了人物形象,它还体现在其它典型意象里:鼓——鼓声——呐喊声;裙——逃避——庇护所。电影以《铁皮鼓》命名,在于铁皮鼓之于奥斯卡具有无限的意义与多重的象征:铁皮鼓是对逝去日子的回忆,奥斯卡敲起鼓,那些陈年往事就历历在目。铁皮鼓代表着正义与良知,而奥斯卡就是正义与良知的发言人。在情节的设置中,铁皮鼓的含义被巧妙的隐藏在了它的每次出场中。奥斯卡是因为想得到这只鼓而离开母亲的身体——“恰恰是锡鼓阻止了我重回母胎的强烈愿望(奥斯卡语)”。鼓也是奥斯卡表达自我的一种工具,他通过鼓声与呐喊声来取代通常的言语交流,抒发出自己的真情实感,他的鼓声与呐喊声具有反抗作用,以维护自身的利益不受侵犯。后来,敲鼓还成为奥斯卡艺术生涯的象征,他上台表演敲鼓与喊碎玻璃,这些使他成为一名“小丑”。还有研究者指出,鼓声也是乱世急鼓,是一种乱世警钟,提醒人们对历史和现实
3○2○1○
的警醒。鼓声试图让人们在这糜烂的社会中清醒。裙子在影片开始就出现在荧屏,它对电影的主题意蕴起着重要的...
首先声明电影中意象的内涵是多重的,其意义指向也是外延式的,它所讨论的层面是多元、丰富的,涉及了包括种族、*、爱情、人性的弱点在内的诸多话题。我仅就战争对个人的影响这一个话题来谈谈自己对《铁皮鼓》的理解。
我认为《铁皮鼓》的主题在于着力表现战争对个体的异化和个体对这种异化的抗争。
异化首先是从个人意愿服从于集体意志开始的。这种服从是强制性的,它从军队逐渐蔓延到家庭当中,让每一个公民都成为一个战士,只听从上级领导的命令,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进行选择,从而形成一种社会战备总动员。电影中奥斯卡的爸爸强迫他妈妈阿格妮斯吃鳗鱼的情节旨在表现家庭关系中的强制性,而他的叔叔扬被强迫参战则是强制性在社会关系中的表现。阿格妮斯和扬这两个相互爱恋却无法在一起人的悲剧结局又向我们表明,战争的残酷会压抑人对美好和自由的追求,在很大程度上泯灭人性中最纯真的一面,让人陷入一股痛苦的精神折磨中,甚至能够毁灭人的一生。
而当个人意志完全服从与集体意志之后,个人的判断能力便随之丧失,人将自觉地按照一种上下级关系来建立起新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战争本身是需要热情和斗志的,但是当社会中的每一成员都充满着极度的热情去对待战争时,这场战争将变得极为可怕。最令人担忧的不仅是对领袖的个人崇拜,而是对战争本身的崇拜:一旦所有人的双眼被蒙蔽,他们就看不到战争罪恶的一面,无法分清正义与非正义战争的差别,更不会承认对其他国家和民族的侵略行为。就像二战时期日本侵略者打着解放东三省、拯救全亚洲的借口一样,把侵略视为正当行为,借口也就正大光明地被当作口号,即便在战后多年也不能深刻地反省错误的严重性,导致现在右翼势力抬头。战争非正义的性质被掩盖,取而代之的却是其合理存在的因素,战争本身甚至会演变成为一种人的精神寄托和对未来的希望。而一旦战败,这种狂热的信仰便瞬间瓦解,人们将再一次陷入无助的绝望感和深深的幻灭感中,奥斯卡父亲的死亡结局便象征了狂热分子精神世界支柱的崩溃,也宣示了战争所引发的双重悲剧。
个体的差异性被完全消除,社会将逐步走向一致性,最终达到高度的同一,公民作为个体的身份也就丧失,成千上万的个人便完全沦为了国家的机器,而且还是成分不同等级的复制品——这就是异化的结果。不过异化也并不是每个人的宿命,也不是所有人都逃不出异化的魔掌,至少在电影中有三类人似乎摆脱了外在环境的束缚:一类是以奥斯卡祖母为代表的旁观者,她将自己完全抽离于尘世纷争当中,宛若时间的化身,作为第三只眼静静地看着一切缘起缘落;第二类以马戏团的侏儒演员们为代表的空想主义者,表面上他们为军队提供服务置身于战争之中,但实际上却有着自己的独立主张,发挥其自身优势得以生存,甚至得到军队的尊敬,对世界也充满了关爱和悲悯之情。然而当活生生的暴力冲击到其周围或自身时,他们既无力阻止(沙滩上圣母在他们面前被杀害)也无法抗拒命运(罗丝维塔的意外死亡),悲剧在他们身上依旧上演;第三类则是以奥斯卡为代表的斗士,由于跌倒而导致无法生长,他首先便作为一个异质而存在,每当他面对外部的施压时他便敲击自己的铁皮鼓并且大声尖叫以示反抗,当他发现自己拥有一副可以击碎玻璃的特殊嗓音时,他又不断利用自己的本领尝试去改变在他看来极不合理的世界。在我看来,其中最精彩的部分摸过于奥斯卡利用自己的鼓声搅乱了欢迎仪式上军官走在红地毯的配乐的情节,乐队停止演奏严肃的进行曲而改奏起优美的舞曲,最后现场除奥斯卡父亲之外的所有人都随着旋律翩翩起舞,这无疑是奥斯卡拿起自...
君特·格拉斯是当今德国资历最深、作品最丰、名声最大的作家。在1999年10月,他凭借长篇小说《铁皮鼓》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小说《铁皮鼓》共分三篇,现在我只读了其中的第一篇,我就我读的这一部分简单讲讲我的感受。
君特。格拉斯以其非常丰富的想象力塑造了主人公小奥斯卡这个形象。小奥斯卡一生下来就能听懂大人说话。在他出生的时候,因为两只飞蛾挡住了灯光,使他感觉到人世昏暗,便想回到娘胎里去。只可惜为时已晚。这也为小说的后文作了铺垫。因为小说的背景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当时时代的黑暗和社会的动荡造成了小奥斯卡对社会的不满,对生活的不满。他在三岁的时候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将自己变成了不会说话的“痴呆”,而且不再长个,但他却依然拥有很高的智商,而且他还获得一种特异功能,能用尖利的叫喊声震碎一切玻璃制品。这样他可以隐藏自己,保护自己,远离了复杂的成人社会。他开始整日敲打他心爱的铁皮鼓,躲在一旁冷眼观察这个世界,用他的方式回避和面对这个黑暗的社会。
小说采用的是第一人称自述的方式来描写奥斯卡的生活,并且用了回忆的方式。在小说的开篇,就写奥斯卡居住在精神疗养院里。他居住在完全与世隔离的病房里,只通过护理员与外界联系。由此也体现出奥斯卡对当时社会的厌倦和不满。他依旧整日敲打他心爱的铁皮鼓,在鼓点中回忆他的往事,然后让护理员为他拿来“清白”的纸,写下他的回忆。这里为什么要用“清白”一词呢,我觉得这也是奥斯卡对当时黑暗社会的一种讽刺和鄙夷。
在小说的第一篇中,当奥斯卡目睹了社会的黑暗后,便产生了厌恶之感。他不停的敲打着他的铁皮鼓,从而发泄他对畸形社会的不满。他也常常用他可以唱碎玻璃的能力,去“扰乱”社会的秩序。在他眼里,这个社会是混乱的,怪异的,无可救药的。
小说的很多地方都是由君特。格拉斯本人的经历和见闻写的。他也借小说表达自己对一战时期德国的黑暗的不满。
三岁的奥斯卡无意中发现母亲和表舅布朗斯基偷情,又目睹纳粹势力的猖獗,便决定不再长个儿,宁愿成为侏儒。从此在他的视角里,社会和周围的人都是怪异和疯狂的。他整天敲打一只铁皮鼓,以发泄对畸形的社会和人世间的愤慨。父亲或老师惹了他,他会大声尖叫,震得窗玻璃和老师的镜片稀里哗啦地变成碎片;他还以此来“扰乱”社会秩序,给纳粹分子集会造成麻烦。尽管他个子不高,但智力超常,聪明过人。面对他的洞察力,母亲羞愧忧郁去世,父亲成了纳粹军官,表舅在战乱中毙命。邻居女孩玛丽亚来照顾他,两人发生了*,怀孕后她却嫁给了父亲,生下了库尔特。奥斯卡随侏儒杂技团赴前线慰问德军,三年后回到家中,苏军攻占了柏林,父亲吞下纳粹党徽身亡。埋葬父亲时奥斯卡丢掉了铁皮鼓,同时亲生儿子库尔特用石子击中了他的后脑勺,使他倒在坟坑中,流血不止;不过他就此开始长个儿,尖叫使玻璃破碎的特异功能也随此消失……
这是整本书的故事情节,离奇而透着古怪。扭曲的人性在其中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联系当时的时代背景,我们可以看到小说中穿插讲述了但泽的多灾多难的历史。俄、奥、普第三次瓜分波兰时,这个海港城市划归普鲁士。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但泽成为自由市,由国际联盟代管。希特勒以但泽走廊问题为借口,入侵波兰,燃起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战后但泽划归波兰。
这是作家对希特勒统治的强烈不满,也是对当时...
铁皮鼓读后感3000字
为什么欧洲作为最有文化教养的民族之一,极富组织性、纪律性、创造性的德意志民族却俯首帖耳地为纳粹服务,几乎呈现出全民纳粹,人人在党的局面,在战争中实行种族灭绝政策,虐杀了几百万人?而更为可怕的是有的德国人这样做不仅是出于自愿,而且还认为这样做是献身于自己遵循的神圣信仰。
一直有这样的思考,但是对于这种"文化",我始终不能释怀。
在这部书-----《铁皮鼓》中,我找到了答案。
作者君特·格拉斯是德国当代最杰出的文学家,与海因里希·伯尔并列为战后联邦德国文坛的盟主,并在1999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铁皮鼓》1958年未及出版就赢得了当年"47社"的文学奖,1959年发表之后,更是很快赢得了国内外的赞誉。
那么让我们来回顾一下小说的故事情节精华:
我在疗养与护理院(疯人院)里写下我的故事,从自己出世以前很远的时候写起。1899年,外祖母还是一位年轻美丽的波兰姑娘,她独自在马铃薯地里干活,一名逃犯向她求救,骗过了追捕的警察,我的妈妈阿格内斯就是这名罪犯使我外祖母安娜受孕的结果。阿格内斯年轻时是个丰满的能干的姑娘,并以热烈的感情爱上其表兄杨布朗斯基,由于近亲不能结婚,她嫁给了莱茵兰人马策拉特。杨·布朗斯基和我母亲仍是藕断丝连,暗地里是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3岁生日时我得到了妈妈送我的铁皮鼓并与鼓形影不离。也就在此时,我决定连一指宽高度都不再长,保持3岁孩子的状态,但是我相当的聪明,会敲鼓,并有一副超人的嗓音,能震碎所有的玻璃制品,并以此发泄对别人的敌意和愤怒。阿格内斯对丈夫从来就不曾有过爱,深爱着表兄,但对自己的行为又深感内疚。后来患了肥胖症后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自暴自弃,最后终因食鱼中毒,年纪轻轻就离开了人间。我总是孤单单,有时便到三楼去找待我很好的特鲁钦斯基大娘。马策拉特请玛丽亚(大娘的女儿之一)管杂货店和照看我。她把我当孩子看待,对我毫无戒心,并无意暴露她的身体隐私在我面前。我虽不愿进入成年人的社会,但我的本能又驱使我要求过正常人(包括性)的生活。当我同她睡觉时,有偶尔把我搂在怀里,亲吻我的脸,我常在玛丽亚的怀里想入非非。一个夜晚,我竟然不知不觉中与玛丽亚发生了关系,生下了男孩库尔特。就在玛丽亚怀孕两个星期后,我撞见了玛丽亚躺在马策拉特的下面……我父亲娶了我未来的妻子,之后,我把我的儿子库尔特叫做他的儿子库尔特,把我所爱的、散发香草味的玛丽亚认作继母……
在这部作品中格拉斯从道德层面对刚刚结束的战争进行反思。正如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尼日利亚作家沃勒·索因卡所言:"君特·格拉斯的毕生作品是本世纪末文学世界里的道德小说。"
格拉斯没有将重点放在战争本身上,而是放在了对德国社会中普通人的分析上。格拉斯通过自己的作品指出,纳粹德国的兴起,绝不是突然出现的偶然事件,它是与德国社会中的每个人的道德水平和劣根性分不开。
首先,普通德国人的浑浑噩噩是纳粹德国兴起的原因之一。《铁皮鼓》中除主人公奥斯卡之外,几乎所有人都缺乏思考的热情,他们对于外部世界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像动物一样被动地适应外界的政治环境的变化,不肯动脑思考变化的原因。所以他们缺乏自己独立的判断和明确的信仰,也就无法自己判断自己的行动,最终只能随波逐流。他们或是融入纳粹狂潮中成为支持者,或是冷漠的纳粹暴行的看客。
其次,格拉斯指出德国...
Die blechtrommel
——Buchbesprechung
读《铁皮鼓》有感
新村路站 侯沁元
Günter Grass ist ein bedeutender deustcher Schriftsteller und Repr?sentant der Nachkriegsliteratur. Er nimmt der modernen Literatur einen wichtigen Plazein. Das Erscheinen Roman die blechtrommel 1959 in Berlin machte Grass über Nacht weltberühmt. Auch mit diesem Roman erhielt er 1999 den Literaturnobelpreis und wured derletzte Nobelpreistr?ger des 20.Jahrhunderts.Man hat nach dem Zweiten Welitkrieg einfachgelebt, ohne nachzuden, was passiert war. Grass macht es sich zur Aufgabe, alles aufzurütteln, was man vergisst und verneint. In diesem Roman die blechtrommel deckt Grass durch denkomplizierten Charakter Oscars das Finsternis und die Grausamkeit der Geschichte auf und sorgtum die Attitüde der Menschen zur Geschichte.
君特·格拉斯是联邦德国重要的作家,也是德国战后文学主要代表人物,在当代世界文学史也占有一定的地位。《铁皮鼓》于1959年在柏林出版,它的问世使得格拉斯一夜成名。格拉斯于1999年也因铁皮鼓这篇长篇小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成为20世纪最后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二战结束后,很多人都平淡的生活着,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那样。格拉斯肩负起现代历史的艰巨任务:唤醒人们所否认、所遗忘的一切。他在《铁皮鼓》中以奥斯卡的复杂人物个性来揭露德国历史的黑暗和残暴以及表现出对近代以来人们对历史的担忧。
Mit dem Wort"Vor-Urteil" bezeichnen wir alle Urteile, die wir schon haben, bevor wir denken und urteilen.
所谓"成见"是指我们在进行思考和判断之前已经具有的"先人之见".
Vorurteile sind oberfl?chliche und unsichere Urteile.Vorteile haben wir alle.wir brauchen sie,um uns in der Welt zu orient-tieren.Das Leben iet so kurz, dass wir nicht in allen Dingen nachder endgültigen Wahrh...
这本书写什么?写一个傻子。《尘埃落定》也写傻子,那是个傻子加先知;莎士比亚写了若干傻子,统统是傻子加智者;《喧哗与骚动》也有个赫赫有名的傻子,傻到没个性,读者很难“角色代入”;《狂人日记》的傻子,则完全是作者的传声筒。《铁皮鼓》的傻子怎么样呢?那是个非常合我心意的傻子,几乎和《尘埃落定》的傻子一般钟爱。奥斯卡,侏儒,铁皮鼓手,是个傻子加撒旦。
君特·格拉斯长于大战期间,同期涌现的文学大师非常多。奇怪的是,《铁皮鼓》没有历史的“现场感”。最近也在读埃利亚斯·卡内蒂的三卷本自传,有所比较。这位用德语写作的欧洲作家,同样生于20世纪初。大战开始时,卡内蒂还是孩子,有个强大的保护者——母亲。他回忆中的战争,没有战火,没有死亡。卡内蒂只关注自我,精妙而不厌其烦地将自己层层剥开(这才是真正的“剥洋葱”)。然而,这个紧紧围绕“自我”的小世界,不断吸附周围事物,不断扩大,使一切随之旋转。这种磁力和能力,给所有喋喋不休的私密叙述,赋予了宏大意义。有人说卡内蒂的自传,虚构多多,那又如何,至少战争爆发时,他那厢勾勒几位身边的平常人,我这厢立即闻到了销烟。《铁皮鼓》的奥斯卡也经历战争,君特·格拉斯替他枚举数据史料,描述死人、伤人、在战争中失去孩子的人,甚至让奥斯卡亲历波兰邮局保卫战。但作为读者的我,仍没有“现场感”。我——作为读者,被禁锢在奥斯卡3岁的身体里了。这不是叙述方式的问题,《尘埃落定》也傻子视角,但有历史现场感;《大师与玛格丽特》也夸张荒诞,也有历史现场感——甚至有着作者布尔加科夫的血与肉。
相比之下,俄国人写作像在掏心掏肺,想想陀斯妥耶夫斯基,想想帕尔捷斯纳克。读《日瓦戈医生》时,我不仅看见战争,还在亲历战争。而德国人君特·格拉斯——擅于运用匠心的、知识分子写作的君特·格拉斯,却是那么不动声色。我看不到血,听不到炮火,感知不到奥斯卡的身外在发生什么,只有那个声音——平静、冷酷、乖戾的,是奥斯卡也是格拉斯的声音,顺着一条平缓的甬道上升。这种写作风格,正是我想象的制造“纳粹事件”的君特·格拉斯可能的风格。但在《铁皮鼓》面前,“纳粹事件”一点不重要。因为君特·格拉斯本人如何,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塑造了小奥斯卡!
这部作品中,战争不是主角,而是背景。真正的主题是人类灵魂的一次漫游。像典型的欧洲知识分子写作那样,这部层次丰富的作品,离不开希腊和希伯来两大传统,有神话原型如弑父,也有上帝与撒旦。事实上,撒旦是奥斯卡的一部分,奥斯卡是撒旦的一部分。格拉斯帮助我们理解撒旦。在此意义上,这部作品比绝大多数战争写实小说来得伟大,它接近了战争的本质——恶。
作家需要发现、探索、理解恶。他首先要看到自己的恶。恶应该是文学的重要主题,但长久以来它不是。恶是有罪的,不该的。所以被忽略,摒弃。文学史出现萨德这号人物,完全是压抑过久的大爆发。只有正视恶,才能更好地理解善。我想,这是《铁皮鼓》的伟大。
君特·格拉斯是我迄今最喜爱的知识分子作家。我对那帮“新寓言”的知识分子,没有太大感觉。法国人,喜欢玩精妙。可惜无论法国人的精妙,还是日本人的暧昧,我都感觉不强烈。我需要的是当头一棒,让我震撼与晕眩。力量感,是我个人评价作家的重要标准。俄国作家、美国作家,总体而言力量感强。前者的力量来源偏重于精神,后者偏重于现实。中国作家中,北方作家的力量感比南方的强(想想莫言和余华的作品差别)。 回到“知识分子写作”,...
下面是留学群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大学生《铁皮鼓》读后感,欢迎大家阅读。更多大学生《铁皮鼓》读后感请关注留学群读后感栏目。
《铁皮鼓》的作者刚修改完最终校样,这本书就离他而去。最终校正发生在十四年前,从此我就失去了《铁皮鼓》。这部小说被译成了克罗地亚语、日语和芬兰语,我料定它会使各国的小资产阶级坐立不安。但泽市郎富尔区是我失去的故乡,它的声名在世界各国不胫而走。
评论与成见堆积如山,它们似乎阻挡了我通往此书的道路,因为我从未首尾连贯地阅读过印刷好的《铁皮鼓》。五年以来,《铁皮鼓》的写作计划或底稿,它的第一稿、第二稿和第三稿决定了我的生活习惯乃至睡梦。现在这一切都已结束。随后出版的几本书,例如《狗年月》和诗集,当时都已近完稿,唾手可得。
迄今为止我从未读过装订好的《铁皮鼓》,这可以归因于职业习惯所产生的厌恶感。即使是现在,当有人要求我讲述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的产生过程时,我也只是漫无目的地翻阅某些章节的开头几页。起初我并不太情愿回顾我往日的状况和写作《铁皮鼓》的起因,我害怕作茧自缚。《铁皮鼓》的作者谈《铁皮鼓》,而他是一位可疑的见证人。
正因为我承认自己没有资格评述这部小说,所以我可以成堆地清扫垃圾,并且可以避免有益的谎言。这些谎言像插枝一样使日尔曼语言文学的温室欣欣向荣。
既不是创作欲(诸如我肯定要写并且知道怎样写),也不是蓄积已久的决心,(诸如我现在要动手写了!)更不是某种高尚的使命感或指标(天赋的义务之类),促使我坐在了打字机前。小市民的出身也许是我的最可靠的推进器,因为我要缩短自己与上流社会之间的距离。我雄心勃勃,立志要干一番惊天伟业。时断时续的文科中学教育(我以五年级高中生的身份肄业)更助长了这种臭不可当的雄心。这是一种危险的动力,它常常通向傲慢。恰恰因为我了解自己的出身及推动力,所以我在写作时总是轻松而冷静地控制这种动力。我将写作视作一种有距离感的、带有讽刺色彩的过程。这种过程是个人的,而它的结果(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则是公开的。
一九五四年我的母亲海伦·格拉斯溘然长逝,享年五十六岁。因为她不仅怀有小市民的情感,而且热爱戏剧,所以在她的儿子十二三岁时,她就不无嘲讽地叫他培尔·金特(注:培尔·金特,易卜生的剧本《培尔·金特》的主人公,利己主义者。)。她的儿子喜欢虚构故事,并且向她许诺将给她带来财富、送给她波斯羊羔皮大衣和去尼泊尔以及香港旅游的旅费。《铁皮鼓》在她去世五年之后面世,并且获得了培尔·金特所想象的那种成功。母亲在世时,我总想向她证明自己的能力;然而直到她谢世之后,我的能量才得以释放。
与那些具有社会责任感的作家相比,我肯定处于劣势。这类作家在社会义务的旗帜下敲着打字机,他们毫不关注自我,而是以社会全局为出发点来履行他们的职责。根本没有什么高尚的企图促使我为战后德国文学奉献一件璀璨的珍品。我不想,也不能满足那时文学界提出的“澄清德国历史”的合理要求,因为我的努力无法给人带来慰藉,无法使人释怀。我试图丈量我自己的失去的乡土,并且首先一层一层地铲平所谓的中产阶级(即无产者与小市民的泥砾)的垃圾堆。《铁皮鼓》的作者也许成功地发掘了某些新的认识,揭穿了某些人的伪装,用冷笑实实在在地打破了国家社会主义的魔力,瓦解了人们对它的虚假的敬畏感,并且重新赋予了迄...
《铁皮鼓》推荐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