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群三毛散文拾荒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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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荒老妪

07-16

 

  天还没大亮,阳台下那一排垃圾筒就有响动了,我走到阳台向下看,垃圾筒边站着一分身着黑衣的老妪、没戴手套、也没戴袖套。身上没有任何防范,整个身子靠着垃圾筒,看来她今天的收获还不小呢!她准备打包了。

  这时,她上小学的大孩子路过,用眼别了她一下,丢下一句恶狠狠的话,别拾了,我爸讲要剁了你的手。她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干她的。

  老妪18岁那年,从乡下嫁到了城里,而且在城里找到了工作,她也没念过几年书。去年她丈夫不幸身亡,她的情绪低落到极点,也就在这个的时候不久,她上了路边一骗子的当,白白被人骗走1000多元钱,儿子怕他再上当,收走了她的工资存折,每月定时给她点零花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拾荒了。她把捡来的矿泉水瓶、纸壳等废品放在她的房间里,两室一厅的房子本来就小,儿子不准她放,因此家里多了许多吵闹声。

  她很喜欢自己的小孙子,肉嘟嘟的很可爱,可是她却不敢用手去摸他,因为只要家里谁看见了都会大声吼起来。连吃饭也只能坐在边上吃,上不了桌。

  邻居们也少有和她说话,最让她不能忘记的事,有一次,一伙人围着小李评论她的外套,那质地、那样式、真叫一个好。她也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哟,这下小李生气了。凶巴巴的说,你满身都是细菌,真讨厌,你洗手没有呀?她惊呆了,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她下不了台。红着脸后退了几步,走开了。她知道她不能去碰那些她喜欢的东西,她孤独,寂寞,家里家外很少有人理她。她快要被人遗忘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下去,有一天,人们看见她家里的人急忙出入小区大门,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男人,有认识的人说那是她的弟弟,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她家里的人带上了黑纱,她死了,人说没就没了。

  门外面听见她弟弟的哭声,哭诉说姐呀,你不值呀,你成天捡垃圾,你身上有细菌,不干净,会染上病。你不值呀,领居来到她的灵堂前,连说过她的小李也来了,只听到她媳妇对乡下舅舅说让他把一包旧衣服让他给带回去。乡下舅舅说:这些年,乡下也好起来了,我什么都不要,你就给一张你妈的照片留纪念吧!

  晚上,我看完两集电视剧,该上床休息了,可是,我总想着老妪,如果她丈夫不死,如果她不被人骗,如果儿子不收掉她的工资存折,如果她不拾荒,这一切应该是另一个样,莫不是她已经出现了早期老年痴呆的症关,想着想着,我也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也只有一点点亮,垃圾筒边又传来翻动的响声,咦!老妪不是死了吗?真见鬼,我轻轻走上阳台、只见同样一双手、没戴手套、没戴袖套、全身没有任何防护设备,身子紧靠着垃圾筒,翻呀、翻呀!我看清楚了,不是老妪,是位老翁。

  【作者:执】

...

拾荒的老人

 

  今天下午开家长会,我也去了学校。

  我和陈雨青出校门买毽子玩时,遇到了一位捡废纸的老奶奶。她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寒冷的秋风中微微发抖。她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带,上面溅满了泥点。里面装着许多废纸。她每走一步,身子就颤一下,她每弯一次腰,双腿就不住抖动。我的心里有股酸楚楚的味道,陈鱼青也嘟囔着说:“好可怜的老奶奶,她的儿女太不孝顺了吧?“

  “唉,孔子白创造了,现在有多少个人对父母非常孝顺啊,包括咱们俩。”我也悲哀的说。

  这时,我觉得似乎该做点什么,就拉着陈雨青捡起废纸来。

  一个,两个,三个……我们动作快,三都捡起来了,奶奶才把一个慢慢装进袋子里。就这样,捡了一大堆,老奶奶却才捡了五六的。我的心在次酸了起来,为什么让一个如此行动不便的老奶奶来捡废纸呢?

  我走过去,把捡到的传单交给老奶奶,她抬头望了我一眼,我才看轻她的容颜——苍白的脸上在诉说岁月的无情,深陷进去的眼睛暗淡无光,嘴巴干瘪的不成样。她慢慢伸出粗糙干瘪的双手,接过我手中的报纸,我的手被寒凉一惊,抖了一下,那是奶奶双手的温度啊,冰,在一瞬间袭便我的全身。突然,我又听到感谢的声音:“谢谢,谢谢你们!”我看见奶奶的眼睛闪过一道光。

  现在想一想,那一刻,我的心,真的好暖好暖……

...

拾荒者

03-11

标签: 拾荒者

 

  我最敬佩的只是一个捡破烂的老爷爷。记得有一次,我与我的三个同学去公园玩,玩完以后发现我的公交车卡不见了。我们匆忙地找的时候,一位慈祥的老爷爷,问我们是不是丢东西了,我们说:“爷爷,你有没有捡到一张公交车卡?”爷爷说他没有捡到,我们失望的走了……

  第二天,老爷爷找到我们的学校,把他所捡到的一张公交车卡,给了我们学校的一位老师,当我看到这一幕时,我感到无比的骄傲,那是因为:我为我们所生活的城市,有这样一位和蔼可亲的老爷爷而感到骄傲、自豪。

  后面几次看到那位和蔼可亲的老爷爷时,我心里想:如果我爷爷也是那样和蔼可亲的人,该多好啊,同时,我也想让这位和蔼可亲的老爷爷做我的爷爷。嘻嘻。

三毛经典散文:梦里梦外

 

  ——《迷航之一》

  我不很明白,为什么特别是在现在,在窗帘已经垂下,而门已紧紧闩好的深夜,会想再去记述一个已经逝去的梦。

  也问过自己,此刻海潮回响,树枝拍窗,大风凄厉刮过天空,远处野狗嗥月,屋内钟声滴答。这些,又一些夜的声音应该是睡眠中的事情,而我,为什么却这样的清醒着在聆听,在等待着一些白日不会来的什么。

  便是在这微寒的夜,我又披着那件老披肩,怔怔的坐在摇椅上,对着一盏孤灯出神。

  便是又想起那个梦来了,而我醒着,醒在漆黑的夜里。这不是唯一纠缠了我好多年的梦,可是我想写下来的,在今夜却只有这一个呢。

  我仿佛又突然置身在那座空旷的大厦里,我一在那儿,惊惶的感觉便无可名状的淹了上来,没有什么东西害我,可是那无边无际的惧怕,却是渗透到皮肤里,几乎彻骨。我并不是一个人,四周围着我的是一群影子似的亲人,知道他们爱我,我却仍是说不出的不安,我感觉到他们,可是看不清谁是谁,其中没有荷西,因为没有他在的感觉。

  好似不能与四周的人交谈,我们没有语言,我们只是彼此紧靠着,等着那最后的一刻。

  我知道,是要送我走,我们在无名的恐惧里等着别离。我抬头看,看见半空中悬空挂着一个扩音器,我看见它,便有另一个思想像密码似的传达过来——你要上路了。

  我懂了,可是没有听见声音,一切都是完全安静的,这份死寂更使我惊醒。

  没有人推我,我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迫着向前走。——前面是空的。

  我怕极了,不能叫喊,步子停不下来,可是每一步踩都是空的!

  我拚命向四周张望着,寻找绕着我的亲人。发觉他们却是如影子似的向后退,飘着在远离,慢慢的飘着。

  那时我更张惶失措了,我一直在问着那巨大无比的“空”——我的箱子呢,我的机票呢,我的钱呢?要去什么地方,要去什么地方嘛!

  亲人已经远了,他们的脸是平平的一片,没有五官,一片片白镑镑的脸。

  有声音悄悄的对我说,不是声音,又是一阵密码似的思想传过来——走的只有你。

  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步伐,觉着冷,空气稀薄起来了,镑镑的浓雾也来了,我喊不出来,可是我是在无声的喊——不要!不要!

  然后雾消失不见了,我突然面对着一个银灰色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弧形的洞,总是弧形的。

  我被吸了进去。

  接着,我发觉自己孤伶伶的在一个火车站的门口,一眨眼,我已进去了,站在月台上,那儿挂着明显的阿拉伯字——六号。

  那是一个欧洲式的老车站,完全陌生的。

  四周有铁轨,隔着我的月台,又有月台,火车在进站,有人上车下车。

  在我的身边,是三个穿着草绿色制服的兵,肩上缀着长长的小红牌子。其中有一个在抽烟,我一看他们,他们便停止了交谈,专注的望着我,彼此静静的对峙着。

  又是觉着冷,没有行李,不知要去哪里,也不知置身何处。

  视线里是个热闹的车站,可是总也听不见声音。又是那股抑郁的力量压了上来,要我上车去,我非常怕,顺从的踏上了停着的列车,一点也不敢挣扎。

  ——时候到了,要送人走。

  我又惊骇的从高处看见自己,挂在火...

拾荒老人作文

 

  今天放学的时候,我在半路上见到了一个拾荒老人。

  拾荒老人是一个老爷爷,干瘦的小身子外面穿了一件灰黑色的大褂子,大褂子套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走动逛荡着,一点都不合身。老人一双凹陷了下去的浑浊老眼转动着,时刻关注着马路上的一切,若是看到了角落里的矿泉水瓶,他会放下手中拖着的暗绿色大袋子,然后立马走过去,弯腰、拾起。这个动作一气呵成,像是已经演练了无数遍,在平常不过。

  我背着书包从拾荒老人身边路过,隔得远远的也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难闻的气味。我想应该是从那些垃圾里面散发出来的,不仅是我从他身边路过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鼻子,其他从他身边路过的人也都一样,甚至还有几个人不满的骂出了声音。

  老人听到骂声,神色无常,看着他的样子,我想这种话许是听的太多了。

  他还在往前走着,我回家的路,方向跟他一样,我不得不快跑了几步走到了他的前面,因为跟在他后面,那股子味道特别浓。当我从他旁边跑过去的时候,我撇头又打量了他一下,恰好对上了他那一双充满沧桑的浑浊老眼。我心里一颤,立马回过头跑得更快了。

  我一路跑着,跑回了家,妈妈见我大气喘得厉害,不免问了我一句,“遇见什么了?跑的这么快?”

  我跟妈妈说了遇上的那个拾荒老人的事情,妈妈却只是问我:“你是在害怕那个老人?”我立马否认,妈妈看着我这个样子立马就笑出声,说道:“他并不可怕,只是你们都带上了有色眼镜去看他,他不过是在用自己的劳动在养活自己。”

  后来我知道了,原来这个拾荒老人还要养活家里的一个老伴,可他们膝下无儿无女,他的老伴又重病在床,所以,年纪大了的他只能来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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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拾荒者

08-25

标签: 拾荒 都市

 散文标题: 都市拾荒者
关 键 词: 拾荒 都市
散文分类:
作文来源: https://zw.liuxuequn.com/sanwen

??从乡下到城里,你携梦而来。??一辆印有都市标志的板车,证明着你的合法身份。??在街头,在小巷,在某个小区门口……或拉车而行,或默默守候,象泥土一样朴实的双眼充满了期待和渴盼。??于是,拾荒者便亮丽成都市一道独特的风景。??呼吸着暧昧的都市气息,你抵住了城市丰满的诱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梦想折叠成思念,寄回乡下。??都市废弃的日用品依然是你伺弄一生的庄稼,日复一日,你用辛勤的汗水收割着一车车希望,装饰着自己质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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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散文----遗爱

 

  遗爱

  这张照片上一共摆了四样小东西。

  那么普通又不起眼的手链、老别针、坠子,值得拍出照片来吗?

  我的看法是,就凭这几样东西来说,不值得。就故事来说,是值得的。

  先来看看这条不说话的手链——K金的,上面两片红点。一小块红,是一幅瑞士的国旗、另一块,写着阿拉伯数字13。

  由这手链上的小东西,我们可以看出来,这手链原先的主人,很可能是个瑞士人,而且她是不信邪的。十三这个在一般西洋人认为不吉祥的数字,却被她挂在手上。

  这条链子的主人,原是我的一个好朋友路斯,是一个瑞士人。

  路斯不承认自己酗酒,事实上她根本已是一个酒精中毒的人,如果不喝,人就发抖。

  试着劝过几次;她不肯承认,只说喝得不多。酒这东西,其实我也极喜爱,可是很有节制,就算喝吧,也只是酒量的十分之三、四就停了,不会拿自己的健康去开玩笑。

  当路斯从医生处知道她的肝硬化已到了最末期了时,看她的神情,反而豁达了。对着任何人,也不再躲躲藏藏,总之一大杯一大杯威士忌,就当着人的面,给灌下去。

  每当路斯喝了酒,她的手风琴偏偏拉得特别的精彩。她拉琴,在场的朋友们就跳舞。没有什么人劝她别再喝了,反正已经没有救的。

  有时候,我一直在猜想,路斯是个极不快乐的人。就一般而言,她不该如此不要命的去喝酒,毕竟孩子和经济情况,都不算太差的。可是她在自杀。

  那个医院,也是出出进进的。一旦出了院,第一件事就是喝酒。她的丈夫喝得也厉害,并不会阻止她。

  不记得是哪一年了,十月二十三日那一天,我跑去看路斯,当时她坐在缝衣机面前车一条床单的花边。去看她,因为十月二十六日是路斯的生日。拿了一只台湾玉的手环去当礼物。

  “玉不是太好,可是听说戴上了对身体健康是有用的。”我说。

  路斯把那只玉手环给套上了,伸出手臂来对我笑笑,说:“我喜欢绿色,戴了好看,至于我的病嘛——就在这几天了。”我看着路斯浮肿的脸和脚,轻轻问她:“你自己知道?”

  她不说什么,脱下腕上这条一直戴着的手链交给我,又打开抽屉拿出一个金表来,说:“只有这两样东西可以留给你,我的长礼服你穿了太大,也没时间替你改小了。”

  我收了东西,问她:“你是不是想喝一杯,现在?”

  路斯对我笑笑。我飞奔到厨房去给她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

  她睇了我一眼,说:“把瓶子去拿来。”

  我又飞奔去拿瓶子,放在她面前。

  路斯喝下了整瓶的烈酒,精神显得很好。她对我说:“对希伯尔,请你告诉他,许多话,当着尼可拉斯在,长途电话里我不好说。你告诉他,这房子有三分之一应当是他的。”

  希伯尔是路斯与她第二任丈夫生的孩子,住在瑞士,我认识他,路斯是住加纳利群岛的。

  “还有什么?”我把她的手链翻来覆去的玩,轻轻的问她。“没什么了!”她举举空瓶子,我立即跑去厨房再拿一瓶给她。

  “对尼可拉斯和达尼埃呢?”我问。

  “没有什么好讲了。”

  我们安静的坐着,海凤吹来,把一扇窗拍一下给吹开了。也不起身去关窗,就坐着给风刮。路斯一副沉思的样子。

  “...

三毛散文----背影

 

  背影

  那片墓园曾经是荷西与我常常经过的地方。

  过去,每当我们散步在这个新来离岛上的高岗时,总喜欢俯视着那方方的纯白的厚墙,看看墓园中特有的丝杉,还有那一扇古老的镶花大铁门。

  不知为什么,总也不厌的怅望着那一片被围起来的寂寂的土地,好似乡愁般的依恋着它,而我们,是根本没有进去过的。

  当时并不明白,不久以后,这竟是荷西要归去的地方了。是的,荷西是永远睡了下去。

  清晨的墓园,鸟声如洗,有风吹过,带来了树叶的清香。不远的山坡下,看得见荷西最后工作的地方,看得见古老的小镇,自然也看得见那蓝色的海。

  总是痴痴的一直坐到黄昏,坐到幽暗的夜慢慢的给四周带来了死亡的阴影。

  也总是那个同样的守墓人,拿着一个大铜环,环上吊着一把古老的大钥匙向我走来,低低的劝慰着:“太太,回去吧!天暗了。”

  我向他道谢,默默的跟着他穿过一排又一排十字架,最后,看他锁上了那扇分隔生死的铁门,这才往万家灯火的小镇走去。

  回到那个租来的公寓,只要母亲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门便很快的打开了,面对的,是憔悴不堪等待了我一整天的父亲和母亲。

  照例喊一声:“爹爹,姆妈,我回来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躺下来,望着天花板,等着黎明的再来,清晨六时,墓园开了,又可以往荷西奔去。

  父母亲马上跟进了卧室,母亲总是捧着一碗汤,察言观色,又近乎哀求的轻声说:“喝一口也好,也不勉强你不再去坟地,只求你喝一口,这么多天来什么也不吃怎么撑得住。”

  也不是想顶撞母亲,可是我实在吃不下任何东西,摇摇头不肯再看父母一眼,将自己侧埋在枕头里不动。母亲站了好一会,那碗汤又捧了出去。

  客厅里,一片死寂,父亲母亲好似也没有在交谈。

  不知是荷西葬下去的第几日了,堆着的大批花环已经枯萎了,我跪在地上,用力将花环里缠着的铁丝拉开,一趟又一趟的将拆散的残梗抱到远远的垃圾桶里去丢掉。

  花没有了,阳光下露出来的是一片黄黄干干的尘土,在这片刺目的,被我看了一千遍一万遍的土地下,长眠着我生命中最最心爱的丈夫。

  鲜花又被买了来,放在注满了清水的大花瓶里,那片没有名字的黄土,一样固执的沉默着,微风里,红色的、白色的玫瑰在轻轻的摆动,却总也带不来生命的信息。

  那日的正午,我从墓园里下来,停好了车,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发呆。

  不时有认识与不认识的路人经过我,停下来,照着岛上古老的习俗,握住我的双手,亲吻我的额头,喃喃的说几句致哀的语言然后低头走开。我只是麻木的在道谢,根本没有在听他们,手里捏了一张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白纸,上面写着一些必须去面对的事情——:要去葬仪社结帐,去找法医看解剖结果,去警察局交回荷西的身份证和驾驶执照,去海防司令部填写出事经过,去法院申请死亡证明,去市政府请求墓地式样许可,去社会福利局申报死亡,去打长途电话给马德里总公司要荷西工作合同证明,去打听寄车回大加纳利岛的船期和费用,去做一件又一件刺心而又无奈的琐事。

  我默默的盘算着要先开始去做哪一件事,又想起来一些要影印的文件被忘在家里了。

  天好似非常的闷热,黑色的丧服更使人汗出如雨,从得知荷西出事时那一刻便升上来的狂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