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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晚上开始,窗外就开始噼噼啪啪地响起了雪子碰撞遮阳棚的声响,夜里的什么也看不见,但声音给我留下了足够美好的遐想。
于是,我在梦中愈发期待其明日的飞雪。
睡前,我对妈妈说:“明天会下大雪。”
一觉起来,满城飞雪,就像我预言的那样。
大概是由于今年春节期间我们没有见到过一丝银白,这场位于初春的雪显得格外罕有与特别。
其实没有人知道,我像思慕情人一样地思慕雪,并不是爱它的优雅与纯洁,我只是怀念雪里的温暖。
如果没有雪,我们怎么知道什么是温暖?
人就是这个样子,往往只有在某种东西最罕有的时候才能看到它的美妙,像假期里无聊中想到的学校,梵高死后人们才尊敬起来的这位精神病的画作,亦或是浮躁都市里曲调简单的一支歌,都是这样的。
我的耳际环绕着梁晓雪的《snow》,他在歌里说,雪安静,像猫,和风说拜拜。
只怕还要添上一个温暖,不错,我看到雪想到的是温暖。
我总是一遍遍站在窗户前看雪,感受手心的温度,然后等着它越下越密,直到模糊了双眼,像白龙一样狂暴地卷起,又像白猫一样优雅地落下。
一遍又一遍。
窗外还未来得及拆迁的老房子的屋顶瓦片早已换了色调,瓦片与瓦片之间留出的暗色将已经变白的建筑物勾勒得简直像是一座艺术品。
空旷的小巷上,路面变得湿哒哒,偶尔又一两个套着羽绒服的行人走过,留下一串渐渐消逝的脚印,冰冷的空气中大概还有一点诗意弥留。
雪啊,飘啊。
在我眼前升降,弥乱,融逝,告诉我什么的冬日温暖,什么又是冬日忧伤。
还记得零八年的那场大雪,那比现在大多了,白色的洪流掩盖了一切,同时也摧毁不少阻挡它的东西。
但那时的它一样的美丽,因为懂雪的人知道,雪小时我们以雪为景,雪大时我们以这世界在大雪中露出的原貌为景。
那时的味道是温暖里透出了一丝冰冷——我喜欢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因而觉得越发温暖了。
我还能记得我全身被衣服紧紧裹住的模样,一家人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厨房里传来菜香,窗外传来雪声,我想这就是亲情。
吃完饭,妈妈在睡觉,外婆在睡觉,我在笑,我想这就是家庭。
但回不去了,那些在岁月里留香的记忆,就让它时光里静静发酵吧,在同样的雪天里,翻出来看一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雪啊,飘啊。
在充满未知的日子里,承载着我的一点念想,有时成了风暴,有时落下,融化,成了泪。
这场雪越来越大了,它从天上来,终将拥抱大地,天与地的距离,是一场充满意外的旅行,也是一场诠释生命的流浪。
没有人能够抓住雪,我们只能等它慢慢地,慢慢地落到我们手里,所以雪是自由的,像撕碎的纸片,漫天挥洒。
北方的人永远也无法想象生在南国的人对一场大雪的渴望,正如我前面所表达的那般,难以得到的雪,像世间一切难以得到的东西一样,被能够轻易得到的人忽视着,被难以拥有它的人怀念着,在心里某个角落,碎碎呢喃。
所以啊,雪啊,飘啊。
那些一去不返的日子,那些难以实现的渴望,那些无人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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