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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职称需要发表论文的要求,催生了不正常的‘论文经济’,职称制度确实需要改革了!”近日,全国人大代表、安徽广播电视台党委副书记陈平在全国两会提交建议,呼吁破除职称评审中“唯论文论”,让职称评审真正关注参评者的能力和水平。
近日中办、国办印发了《关于深化职称制度改革的意见》,要求要重点考察专业技术人才的职业道德,突出对创新能力的评价,合理设置职称评审中的论文和科研成果条件,对职称外语和计算机应用能力考试不作统一要求。
“如果此次职称制度改革真能向‘职称评定唯论文是举’的现象宣战、消除‘论文扰民’的病灶,将是为民众做的一件实实在在的好事。”陈平说,现在,不只是大学评职称要求发论文,职称评定要求发表论文已经蔓延到各行各业,甚至小学老师评职称也被要求发论文。其实,很多实践性很强的工作根本就不需要发什么论文。各行各业评职称要求发表论文,让民众不胜其扰,而且也助长了庞大的有偿论文出版“产业”。
在新闻行业工作20多年的陈平,当过10多年省级新闻高级职称评委,也当过几届高级政工师评委。他发现,评职称其中有一个硬件就是必须在国内公开发行出版物刊发论文,也催生了许多报刊"论文经济"。有的报刊社收到的"论文"堆积成山,只好出增刊,比平时厚几倍。
最近,北京顺义区法院对一起非法经营山寨杂志牟利案进行判决。9名被告只有小学文化水平,却成立“采编部”,以帮作者刊登论文为由收取版面费,10来个月收了1200余万元。购买山寨杂志版面者达几万人之众。陈平认为,显然,那些为发表而发表的论文,并没有什么科研价值。这纯粹是浪费纸张、浪费精力、浪费钱财。“合理设置职称评审中的论文和科研成果条件”,首先就应该需要清理、废除那些不必要的论文发表要求。
陈平呼吁,要让职称评审真正关注参评者的能力和水平,还需要改革由行政力量主导评审的机制,实行学术共同体评价。目前职称评审中关注的考试标准、论文标准,均非专业、学术标准,而是行政标准。另外,就是职称评审过程也需要更加透明、公平,接受公众监督。“希望将来会有一个良好的职称制度,既不搞形式主义、公平评价每一个人,又能真正体现对创新和科研的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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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文章能赚稿费,这是常识。可当下却有很多在校研究生自己掏钱请人发表论文,为何会做赔本生意?
武汉某部属院校文学专业研一学生李妍妍,就刚刚花400元钱,通过期刊中介买版面发表了一篇论文。“这篇论文,有可能助我获得二等奖学金,比三等要多出1000元,给中介的钱花得值。”李妍妍道出缘由。
记者多方采访了解到,武汉部分高校研究生奖学金评定与学生发表论文挂钩,为了获取不菲的奖学金,众多研究生掏钱买版面发论文已成公开的秘密。多位高校教授感叹,本为鼓励学生学术上进的奖学金政策,被钻了空子,成为“圈钱”的门道。
学生:班上22人17人花钱发论文
李妍妍所在学院9月开始评定奖学金,评定办法明确奖学金与在各等级刊物上发表论文挂钩:在一、二级(权威)刊物上发表一篇论文,每篇记10分;在三、四级(重点)发表每篇记7分……李妍妍发表论文的刊物属一般期刊,能在评定时加1分。
“虽然奖学金评定还与课程成绩和平时表现有关,但这方面大家都差不多,拉不开档次。”李妍妍说,这加的1分就可能直接影响到自己的奖学金级别。
抱着同样想法的不止李妍妍一人。据李妍妍介绍,她班上共22人,她知道的就有17人花钱发过论文。
武汉某高校现当代文学专业研二学生易思明,今年更是花钱在省级期刊上连发了7篇论文。易思明告诉记者,他就是冲着国家奖学金去的,“面对一年两万的奖学金,花个几百上千元发论文,值啊。”
武汉某高校新闻传播专业研一学生刘晶,平时根本没有闲暇时间写论文。而她所在学院规定:只有在7月底前见刊的论文才能获得奖学金加分。最终,她花了半月的时间,炮制出一篇论文,花费350元发表。
昨天,她拿着刚出版的刊物说:“半个月写成,两千多字,这论文能看吗?我自己也知道没有什么价值,可别人都发了,我不争取自己的利益不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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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班上22人17人花钱发论文
李妍妍所在学院9月开始评定奖学金,评定办法明确奖学金与在各等级刊物上发表论文挂钩:在一、二级(权威)刊物上发表一篇论文,每篇记10分;在三、四级(重点)发表每篇记7分……李妍妍发表论文的刊物属一般期刊,能在评定时加1分。
“虽然奖学金评定还与课程成绩和平时表现有关,但这方面大家都差不多,拉不开档次。”李妍妍说,这加的1分就可能直接影响到自己的奖学金级别。
抱着同样想法的不止李妍妍一人。据李妍妍介绍,她班上共22人,她知道的就有17人花钱发过论文。
武汉某高校现当代文学专业研二学生易思明,今年更是花钱在省级期刊上连发了7篇论文。易思明告诉记者,他就是冲着国家奖学金去的,“面对一年两万的奖学金,花个几百上千元发论文,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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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她拿着刚出版的刊物说:“半个月写成,两千多字,这论文能看吗?我自己也知道没有什么价值,可别人都发了,我不争取自己的利益不就是傻子?”
中介:旺季一个月做成40单生意
正常情况下,在刊物上发表论文,直接把相关稿件寄给编辑部,发表后还可获得数额不等的稿费,但能否发表得看论文的质量,发表时间也不能确定。对于像李妍妍一样,急于发表论文的人来说就得靠中介了。
记者以顾客的身份,联系上一李姓论文中介。对方开价,一般刊物发表论文500元每页,档次稍高的价格则要翻倍。这名中介自称“入行”两年,每年的五、六、七三个月是她最忙的时候,“一般9月份要评定奖学金,很多学生都赶在9月前发论文。”据她介绍,光今年6月,她就做成40多单大学生的论文生意,其中绝大多数是研究生。
据2012年3月2日《人民日报》报道,国内现有学术期刊5000多种,每年刊发的论文约100万篇,但每年专业技术人员因业务考核、职称评聘、岗位聘用、学位授予等产生的发表论文的需求约为480万篇。供不应求的市场催生了论文...
01-16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是三个不同的境界。我所经历的中学和大学教育,多着力于解惑,老师提问,学生回答;学生提问,老师回答。在一问一答的反复中,力求达到授业的目的。然而传道作为一种更深层次的追求,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在诸多先师的轶事中向往一下子而已。一直到读研究生,才有机会跟老师所谓耳濡目染,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授业和传道,学习做人的道理。我大学毕业以后到英国读书,之后辗转美国,待过一些名校,逐渐积累了一些茶余的谈资,三五朋友闲聊,偶尔也拿出来说道说道。
在牛津的时候,我的导师老K是一个传统的威尔士人,矿工的儿子,家族里第一个博士,第一个物理学教授。初次见他是在酒吧,他喝得有点高,趴在耳边跟我说:有事情找我,我是你老板。做物理的,碰到困难是家常便饭,百思不得其解,常常发信给他,说我愁啊。他发信过来说:到我办公室来开心一下。于是我跑去,跟他闲聊一阵,听他讲笑话。出来的时候会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好的老板能给学生快乐,这算个例子。老K那个时候开始学中文,每周五下午,他给我讲一个小时物理,我给他讲半个小时中文,然后一起去酒吧。老K总请我喝一杯比利时啤酒,我会买几包猪皮干,全组的人都在,大家东拉西扯,聊个痛快。老K平时很忙,见面要跟秘书预约,但周五的酒吧聚会,他是不会缺席的,这也成为我们交流聊天最多的时候。
有一次不知怎么说起师生恋,我说这个在中国挺能被接受的。鲁迅和许广平,沈从文和张兆和,中国学术圈里往往把它传为一段佳话。文人辈出的北大,尤其是这样。老K的评论却出乎我的意料,他说在大学里这样的事情是要避免的,因为爱情这件事情两个人在心理层面上应该是对等的,而师生关系有太多不平等在里面,作为老师的一方,完全有可能利用自己的优势,让学生就范。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老K自己身上,即便是流言蜚语,他都要辞职的,至少学术圈子是不用混了。这个大概算是文化差异,师生恋发生在英国,一定是丑闻而非佳话。
我到美国做了一年多博士后,不是很顺利,看到做物理的一个个都跳上华尔街,自己也想试试。开会的时候见到老K,除了讲述这一年多的辛苦,我问他,如果我放弃物理,去华尔街,他会不会失望。他回答说,他的每个学生开心,他就会开心,不管做什么选择,只要对自己负责就好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留守,夫子循循善诱,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我那时希望能像先生那样感染一些年轻人。
学术圈子里面没有绝对的公平,这个在国内国外哪儿都一样。师生之间也有不公平的对待,有跟导师关系好而一帆风顺的,也有关系不好而处处碰壁的。我有个印度师弟,系里另外一位老板的学生。做研究生有时会有一种非常糟糕的情况,就是老板认为你能力有问题应该听从他的建议,然而学生偏要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来证明自己的能力没问题。结果在错的方向上越走越远,而老板认为这个学生完全听不进去建议,能力实在不行。最后的结果就是不欢而散,学生自己断送了前程。我这个师弟大概如此,他从没有跟我详细说过他跟导师间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只是读博士读到最后一年,他导师要他转成硕士毕业走人。印度师弟为人善良,平时大家相处不错,作为师兄我也不知如何帮他,于是我去问老K。老K那时已经是理学院的院长,很有些办法。听完师弟的遭遇,老K说:“这个事情交给我了,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修改制度。”
师弟最后还是没有能留下来,这也许是牛津的游戏规则,一个老板作出的决定,另外一个老板即使权力再大,也没法干涉。然而在老K的指导下,师弟利用在牛津的最后半年,完成了两篇论文,又由老K推荐到加拿大一间学校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三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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