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群毛坦厂中学2014年高考

留学群专题频道毛坦厂中学2014年高考栏目,提供与毛坦厂中学2014年高考相关的所有资讯,希望我们所做的能让您感到满意! 该校成立于1939年,1952年改为公立,校名为六安县第二初级中学,史称“六安二中”;1960年,创办高中部,更名为六安县毛坦厂中学;1992年,县市合并,学校更名为六安市毛坦厂中学;1999年12月,成为六安市首批市级“示范高中”之一;2001年12月争创省级“示范高中”成功。

安徽高考:参加高考人数1万多的亚洲最大高考工厂

 

  留学群高考频道 一所大别山脚下小镇上的中学毛坦厂中学有着一连串神奇的数据:2013年高考考生11222人,一本达线2503人,占22.3%,9312人过本科线,达线率82.3%……连续4年都保持如此水准;今年招46个复读班总计近8000人,最高学费达4.8万元;学生复读平均提升分数近100分,原来只够上专科的也能跃升一本;高中总学生人数超2万,加上大量陪读家长,被网友封为“亚洲最大的高考机器”;以管理严格著称,被学生称为“地狱”,但生源仍源源不断……

  还原

  复读生在这里的第一个48小时

  教室座位密得弯不下腰

  7月19日傍晚,高考复读生张靖和妈妈王蓉芳一起来到金安中学的补习中心。妈妈是下午刚从60公里外的六安市区给他带生活用品过来的,顺带也来看看他的学习环境。第二天,今年的高考补习班就将开课,而当天晚上各班将召开班会,交代各种注意事项。母子俩觉得校园一是大,二是每走几步就能见到励志标语:“吾志所向,一往无前;不负我心,不负我生”“只有埋头苦干,才能出人头地”等等。

  虽然早有耳闻,但这栋5层楼容纳8000多人的复读班专用大楼还是让王蓉芳震撼了。复读班在行政上隶属金安中学,但金安中学和毛坦厂中学是完全共享教学资源的,两校的校区连成一片。尽管严格地说,在镇上就读的高中生分为两校各自的应届生和金安的复读生,但师生、家长都习惯把他们就读的学校简称为“毛中”。

  走进教室,王蓉芳感慨道:怎么那么挤!教室里密密麻麻塞满170多张课桌,每排13张,前后间距只有半米,张靖身材高大,坐下来就没法弯腰捡地上的东西。教室后的黑板上,已经毕业的复读生留下寄语:“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绝望!”课桌上贴着“爆发六月”“天道酬勤”等字条。教室里已经来了一些学生,前面黑板上写着:“5:30进班自习”。看到有些桌上已经被人用粉笔写上了名字,王蓉芳也让儿子用书本先占个座,因为她明白,这些座位一定会被一个不落地坐满,甚至还可能不够。上个月的26日,高考成绩公布后的第二天,她就来毛中给儿子报了复读班,那时现场的火爆状况让她记忆犹新:“连要交4.8万元学费的那一队都排了好多人,我生怕报不上。 ”儿子的分数离二本线差十几分,第一学期的学费是5000元。

  “收起个性,跟着老师干”

  占好了座,清洁了下桌椅,张靖一看已经5点了,赶紧拖着妈妈到校外的小吃摊点了两碗牛肉面,边吃边不停看时间:“千万不能第一次就迟到了,毛中老师严得变态是出了名的!”匆匆吃完,他独自一人跑进教室,虽然离规定时间还有10分钟,但教室里已坐满,空着的座位寥寥无几,不少人在埋头翻书做题。几分钟后,班主任进来,他自我介绍说,他在毛中工作10年,刚刚带完的毛中高三班的高考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他说,大家之所以要来复读不是因为笨,而是因为懒,“所以一定要跟着老师抓紧苦干。 ”他晃了晃手里的名册说:“我们班上的学生有许多来自合肥、六安的名校,这些学校比毛中好,老师也比我们棒,但你要相信,事实也不断证明,我们有能力让你考得更好。”他举例说,他去年接的复读班里,首次高考只有108分的学生今年上了二本,原来141分的一人复读后甚至考上了一本,且超线20多分。

  班主任说了将近...

安徽高考:探寻亚洲最大高考工厂毛坦厂中学

 

  留学群高考频道 大别山深处的安徽六安毛坦厂中学,偏僻得连在地图上都难以找到,却被誉为亚洲规模最大的“高考工厂”,2014年度高考人数达12000人。

  有人把这里喻为“通往天堂的地狱”。每年有7000名高考落榜学生来到这里“苦修”一年,以盼“重生”。

  如果仅从数据来看,这个山窝窝里的小镇中学担得起“神奇”二字。近10年来,本科升学率连续达到8成以上。去年,毛中有11222名考生参加高考,9258人达到本科分数线,其中复读生占据了很大比例。

  “一年提高200多分都有,平均提高100分很正常。去年招复读生二本线以上只有2人,高考时一本上线率达到30%。”副校长李振华说。2014年,在这里复读后再战高考的人数已经超过7000人。

  缔造这一“神话”的是李振华口中的“全方位立体式无缝管理”。

  从早上6点10分进校,到晚上10点50分晚自习结束,考生们一天的时间都被一张作息表严丝合缝地分解;小考不断,月月大考,除了成绩,连名次下降的幅度都有一张明确的排名表并标以“警钟长鸣”。

  竞争压力下,老师也不轻松。学校根据考试成绩对班主任实行“末位淘汰制”,而成绩靠前的班主任可以优先选择或炒掉任课教师。

  事实上,无需深究是什么造就了高考“神话”,单看毛坦厂中学对这个小镇生态的影响就令人称奇。在中国,鲜有哪个地区的生活节奏都要保持着和学校同样的律动。

  傍晚时分,在学校东门会上演“大妈广场舞”,上千人的跳舞方阵长达百米,每天都在展示着这个小镇非同寻常的一面。这些“大妈”几乎都是来陪读的家长。

  清华大学的研究生徐如馨把镜头对准了陪读妈妈这一群体,她已经跟拍了一年,这部纪录片将是她的毕业作品。

  “陪读家长十分辛苦,每天早上5点半起床,全天围着孩子转。有的孩子开始并不理解为什么父母要送自己来受这份罪,陪读妈妈还要处理家庭关系的危机。”徐如馨说。

  “孩子解放了,我也解放了。”陪读妈妈周红群和亲朋好友提前喝了“庆功酒”,眼中藏不住的兴奋与激动。为了陪女儿读书,她把儿子接到镇上来读小学,一年中每天要在毛坦厂中学、小学和家之间往返4次。

  或许周红群并不知道,当她每天跟女儿一起为了高考梦拼搏的时候,外界已将这所学校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有人说,这里通过极端的应试教育才取得极端的“成功”,亦有声音指出“素质教育越喊越落空,应试教育越骂越成功”。

  陈成老师对这种看法不予置评,“外界的评价不会影响我们的教学,我始终跟学生们讲,成绩是次要的,快乐学习才是最重要的,未来的路还有很长,高考绝不是终点”。

  依照每年“高考节”的惯例,学生们晚上放飞了写满愿望的孔明灯,天空犹如被满天的繁星点亮。6月5日一早,6000多名学生在“简化”的仪式下踏上赶考的征程。对这些孩子而言,无论高考的结果如何,人生的征程毕竟刚刚开始。

  高三学生走了,小镇像被掏空一样。华灯初上,高一高二的学生按时开始晚自习,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与他们没有关系。

  前一晚前连站的地方都没有的拉面店今天已经门庭冷落,拉面店老板习以为常,他知道这个小镇即将进入“休眠期”:整条街上紧挨着的大小餐馆,都会闭门谢客;已经租出去的陪读房,家长也会任由它们空着。

  三个月后,随着毛坦厂中学这个“心脏”再次跳动,小镇会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