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群琉璃厂

留学群专题频道琉璃厂栏目,提供与琉璃厂相关的所有资讯,希望我们所做的能让您感到满意! 琉璃厂大街位于北京和平门外,是北京一条著名的文化街,它起源于清代,当时各地来京参加科举考试的举人大多集中住在这一带,因此在这里出售书籍和笔墨纸砚的店铺较多,形成了较浓的文化氛围。这里经营古玩字画的店铺很多。大多数外国人来京旅游都要到这里。闻名中外的京城琉璃厂文化街,位于现在北京的和平门外,西至宣武区的南北柳巷,东至宣武区的延寿街,全长约800米。实际上从历史上远在辽代,这里并不是城里,而是郊区,当时叫海王村。后来,到了元朝这里开设了官窑,烧制琉璃瓦。自明代建设内城时,因为修建宫殿,就扩大了官窑的规模,琉璃厂成为当时朝廷工部的五大工厂之一。到明嘉靖三十二年修建外城后,这里变为城区,琉璃厂便不宜于在城里烧窑,而迁至现在的门头沟区的琉璃渠村,但琉璃厂的名字则保留下来,流传至今。

艺术系毕业摆摊巴黎“琉璃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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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上海侨报:LA BROCANTE,中文音译为“刨缸”,是法国巴黎的一个旧货市场,在某些方面,它有点像北京的琉璃厂。淘客很喜欢逛这里,因为市场里时不时会出现一些稀奇的货品,例如路易十六时期的沙发、荷兰的瓷器、羊皮卷的《古兰经》或者LV最老式的皮箱等等。

在这个市场中,有着一位独一无二的黄皮肤摊主,他的摊位前常常挤满淘客。这个面积约5平方米的摊位已经在这里屹立了15个年头。

卖玉器陷入危机

田俊生,40多岁,毕业于巴黎第八大学现代艺术系。记者在“刨缸”市场看到,他的摊位大约5个平方米,分出一小块儿地方卖玉器和粗仿的明清家俱,剩下的大部分都被中国现代派的油画占满了。

上个世纪80年代后期,田俊生从上海移居法国。“我在这个市场做摊主已经整整15个年头了。”他说,想在“刨缸”市场立足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里的货物通常具有收藏和审美价值。摊主是要有一点‘底子’的,不仅要对自己的货物有所了解,每样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而且历史、地理、文学、艺术知识都要知道点。”据田俊生介绍,“刨缸”市场里有的摊主甚至是大学讲师出身。

一位法国客人路过田俊生的摊位,顺手拿起一件翡翠挂饰向田俊生询问“坑种”和“水头”的问题。田俊生诚实地说:“这属于优化翡翠,是经过酸处理的B货。”送走法国客人后,田俊生回过来笑着对记者说:“现在顾客的眼光要比从前刁多了,鉴赏水平不比行家差,而且来我摊子上的人,一半是中国通,想骗都骗不了。”

法国客人走后的半个小时里,田俊生一共卖出去了6幅油画。他说,目前这些油画才是支撑他摊位的主力。不过,在以前可不是这样。

最早,田俊生专门做玉器,盈利非常可观,软玉饰品通常可以翻到进价的20倍,而翡翠最高可翻到50倍。有时,一天下来就可净赚2000法郎(约合人民币3000元)。

然而进入2000年以后,尤其是经过了“中法友好年”之后,两国的文化交汇极大地带动了商品互通与市场竞争加剧。“现在,一般的玉石饰品在华人区的商店里就可以买到,并且商店大多走薄利多销的路子,玉器只要有一点赚头就肯脱手。”田俊生说。同时,很多法国人也开始做玉器的生意,他们都拥有自己的进货和运输渠道。像田俊生这样的中国商人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垄断优势。

靠油画起死回生

到了2009年,田俊生的生意进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法国受经济危机冲击很大,物价上涨,失业率激增,人们的钱袋都很瘪,虽然来“刨缸”市场上逛的人还是熙熙攘攘,但真正掏钱的却越来越少。再加上法国是重税国家,田俊生每月亏损近千欧元。

眼看就快坚持不下去了,田俊生意外地在一次中国画展上找到了灵感。他孤注一掷,低价处理掉大部分玉器,然后购买了很多中国现代油画和高清晰的印刷复制品。自己配上画框,每幅只卖30欧元(约合人民币300元)。“在巴黎,街头画家的人像速写每张要价20欧元呢。”田俊生说,他的摊位中,最受欢迎的是中国现代画家张晓刚和岳敏君的作品。

“张晓刚笔下的中国人,面目严肃,单眼皮、薄嘴唇、瓜子脸、中山装,神情复杂而谨慎。这种东方的神秘感能够吸引很多好奇中国文化的法国民众。而岳敏君属于‘玩世现实主义’的代表画家,他画的人物全部开口大笑,空洞无情。作品里所传达出来的矛盾和张力正好能安慰金融危机下的‘群体焦虑’。”田俊生向记者解释说。

眼下,田俊生平均每天可以卖掉30余幅画,除去税务、运输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