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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石墙,沿着峭壁陡崖围成了一座规则不一的山寨。石墙下宽上窄,没有垛口,墙壁上高低不平的分布着方形的瞭望孔,石寨的东北和西北两角则分别矗立着方形的角楼,如果把这座山寨城堡比作一只坐卧雄狮的话,那两座角楼则是雄狮的两只眼睛,正高昂着头颅虎视眈眈地把守着上山的通道。
这是地处莱芜市西南牛泉镇境内云台山腰部中的“圩子城”,当地人们习惯地称它为“寨子”。该山是牟汶河西南山区最高的山峰,历史悠久,曾多次易名。其中,有史料可查的依次为:龟山—龟寨山—聚圣寨—寨山—云台山。该山最突出的形貌特征,是山顶近似一座椭圆形大平台。平台东面下一级又探出一山嘴形石崖,酷似乌龟的头部,而山顶的椭圆形平台,又恰似乌龟的背壳。从山前、山后远远望去,就像一只探首东望的乌龟,这就是龟山的由来。但是,每逢阴雨连绵的季节,云雾腾绕于山顶平台。据此,后来又改为云台山,直至如今。
春节过后,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伴着零零星星的鞭炮声,笔者沿着弯曲的羊肠小径,踏着埋没鞋面的积雪,从云台山北面朝着“圩子城”攀沿而上。万径人踪灭,被人踩踏成凹型的山路已被雪覆盖,洁白的雪面上印着竹叶状的野鸡脚印,或夹杂着梅花状的兽脚印,沿途山腰的平台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小庙,庙门上新贴的福字和门框两则的对联在白雪的映衬下,发出炫目的红光。
来到大圩子墙下,望着那全部用石块垒成的寨墙,却找不到进入山寨的寨门。于是,我双手抠着生满苔藓的石缝,像一只寻食的老鼠,嗅着那石墙表面经光华日月的照晒、霹雳雷火的电击而碳化后,散发出淡淡的硅酸钙香,沿着墙基慢慢前行。当摸到圩子墙的正南方向时,低矮的寨门,似一位白发苍苍、佝腰拄杖、笑容可掬的老人正在迎接我的到来。那是怎样的一眼寨门?此寨门约有半人高,门楣、门框、门槛石都是用宽大切而厚的巨石组合构成,门槛石的中间向里部分,略比外半部分略低四五公分,看来当时门扇也是一块巨石从里面整个的堵上的。但是,堵门的大石板已不知去向。此时,我似一脱离红尘、刚刚遁入空门的僧人,怀着一颗虔诚的心,低头弯腰,仿佛从现实一步跨进了太虚幻境中。
进入寨门后,一座黑瓦覆顶的小庙迎面而来。那小小的庙里,一位身披红衣的菩萨站立其中,因无碑载内容,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绕过小庙后,一条宽约两米的通衢,呈南高北低状直通北面大石墙下。小道的两边则是错落有致、整齐有序的石屋子,大多都已坍塌,没倒得只是那些人字形的石墙,无欲则刚地站立在那里,向到访的来客诉说着当年狼烟烽狂,铁戈金马,城头变旗的惨烈战事,或娓娓描述着当年柴烟弥漫、相濡以沫、抱团生存的美好图画……也许是这座山寨年岁太久远了,地面上、石缝、岩缝间长满了鸡蛋粗的荆棘丛和碗口粗细的杂树,到处呈现出一片荒凉的景象。
“唧唧唧……”正当我沉浸在对古寨的想象情浓时,一阵阵山鸡的恐叫声传递到我的耳中。寻声望去,只见一只灰色的山鹰半蓬着双翅,围着一团密不透风的荆棘丛转来转去,它那铁黑色的利爪,已将地面上的白雪碾成了雪水,透过空隙看到一只暗灰花纹的雌性小山鸡趴在荆棘丛的中间,缩着小脑袋绝望地看着山鹰来回逡巡着,山鹰威风凛凛地每走一步,那浑身颤抖的小鸡就唧唧唧地惨叫几声,好像在向山鹰求饶似得。无奈那山鹰的体型太大了,既爬不进去,也钻不进去,那长着锋利刺针的荆棘棵,就像布满铁蒺藜的铁丝网将它挡在外面。山鹰看到我后,用它那犀利的凶光瞪了我一眼,悻悻地而又极不情愿的振翅冲天向峡谷中飞去了。那只被吓坏了的小山鸡待了很长时间才哆哆嗦嗦地从荆棘丛爬出来,以滑翔的姿势越过高高的寨墙向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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