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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席慕蓉--经典散文
席慕蓉的文字,本身并没有多少深刻的内涵,其实,这样的文字本身也并未所谓的对“深刻”的刻意的追求,并未借助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来借以彰显作者本身是否具有渊博的学识,然而,其词藻虽不华丽,却婉约、清丽、简素、而细腻,透着一些小女人淡淡的入微的对平静人生的小小感触。如果用音乐的语言来做比喻的话,那便是悠扬的小提琴曲,或节奏流畅的婉转的钢琴曲,而绝非鼓点与节奏跃动激昂的重金属音乐(莎士比亚的某些语言可做此比喻,在我个人看来)。
即使是某些哀婉的情绪,却也是哀而不伤,忧郁,却不压抑,不阴森,不颓废。其文字与篇章多以写景与状物如题,触景生情,寓情于景,情景交融。春花、秋月、夏雨、冬雪,木麻黄的树梢后淡黄色的清朗的月亮,郁郁葱葱的山坡上绽放的栀子花,在夜幕中尽情绽放的昙花,深深的院落里雅致而又妖娆的海棠,冬日天空里旋转跃动的雪花……都静静牵系着作者敏感的神经与多情的灵魂。还有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在如歌的岁月长河里静静逝去的过往。
读这样的文字,灵魂得到了一次次涤荡与洗礼,情操也得到了陶冶。仿佛是一条清澈的,在阳光下闪着点点银光的小河静静在心灵深处流淌,洗去了内心深处所有的浮躁、焦虑与晦暗,让心灵在阅读的字里行间熠熠闪光;又仿佛灵魂沐浴在印度神圣的恒河之中那样,所有的罪恶都得到了洗刷,失落的心灵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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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散文:故土--李兴濂
梦中每走还乡路,愈知晚途念桑梓。对故乡的思念是一个身处异地的老者,晚年最为重要的事,也是最美好的情感。不能实现的事,说一说,想一想,总也能慰籍那颗寂寞的心。在他的概念里,老家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地方, 一个埋葬亲人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你的故土。 于是,我理解了为何世世代代,祖祖辈辈,守着一片贫瘠的土地不肯离开的原因了。这是他的家,他的根。这里埋葬着他的亲人,他的血液里流淌着这块土地的土质。日暮乡关何处...[ 查看全文 ]
经典散文:我和鲁迅在一起的日子
阳光一波又一波地穿过紫藤花洒落在摆放着书本的膝头,回廊九曲十八弯,蜿蜒幽曲地伸延向远处。脚边是一条闪着不定光泽的小溪,溪水清澈莹碧,淙淙流淌;两岸百花盛开,万紫千红。远处,是一带假山,山不高而清雅,树无多而静美。
这是二十几年前的曲园,当时的我正坐在萃花园里享受着阳光、空气和自然之美,膝头摆放的是有关鲁迅先生的书。说实话,那时疯狂地痴迷上鲁迅,原因是多方面的。中文系的卜召林先生开讲《中国现代文学...[ 查看全文 ]
春游大散关--经典散文
一个意外的培训学习机会,让我有幸去了一趟宝鸡。
为了更好地消耗等待返程火车的憗暇时光,经与同程的同事商量,准备到就近的一个景点玩玩儿。在翻看关于宝鸡旅游景点的宣传册时,我们不约而同的被“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的诗句所吸引,于是决定一起在这样一个春日,去距宝鸡市区仅19公里的大散关看看。
一早退了房,到车站把随身的行李寄存后,我们就乘车直奔目的地而去。蜿蜒的公路两边,树木葱翠欲滴,风景...[ 查看全文 ]
经典散文:苦涩的秋(三) 金斧子
四
我们回到茅坪学校刚好赶到食堂里的晚饭,我和章名一起吃饭各自都保持了沉默。毕竟食堂里也还有其他老师一起吃饭,气氛是慢慢开始活跃的,他们一边吃饭一边侃着一些肮脏的话题,目的在于迫使女同事恶心弃食而获得一种愉悦的场面,以此显示了男人不怕肮脏的平常心理。在这方面章名也是个行家高手,对于粪便的描述他也无须过多的形容,只须抓住“辣椒皮皮”的简单描述就足以使一两个女同事放下了碗筷。
我吃完饭没心思备教案...[ 查看全文 ]
苦涩的秋--经典散文(二) 金斧子
一
二
第三天高上是星期六,学校因书本未到而自行放了半天的假,老师们差不多都回家去了,木楼上就剩下了我和章名。我是两天前才到这所学校里来报到的,这里的一切于我皆属陌生,本以为跟杨臆做了熟人,有他作了我的后盾,很多事情都好解决,结果他妻子这阵儿却生病了。还好有了章名的陪伴,才不至使我感到更多的寂寞。
对于毕业的分配我着实怅然了一些日子,种种迹象表明当时社会的虚伪成分相当严重,我的烦闷正是源于这...[ 查看全文 ]
苦涩的秋--经典散文 金斧子
一
杨臆匆匆地赶往月河口去的理由却是他妻子在那儿生病了。这个信息的获得杨臆竟然不知道是谁人传来的,当时他正在寝室里写教案,冷丁地听得操场上就响起了一个喊声,他回应之后那人说你妻子在月河口生病了,叫你马上过去。那人说完话就走了,没留给他回旋的余地。杨臆想想生病的又不是别人,倘若妻子在月河口真有个三长两短了,在良心上他就会过意不去的,所以就没有心思停留。
事情发生在一九九零年九月的一个晚上,当时茅...[ 查看全文 ]
经典散文:我眷恋着大杂院--李长海
我在一条小胡同长大。后来在圈楼旁找了一个大杂院,这院子曾是日本人建的房子,与欧式和民族建筑比都矮,建筑风格简洁,小巧玲珑。在院子里生炉火做饭,乌烟瘴气,乱乱哄哄的。这就是大杂院的印象。
我住的大杂院,有四十几户人家,其大杂院,人们随心所欲,进进出出,奔于生活,忙忙碌碌。早晨天不亮,有人劈柴禾,点炉子,满院子的烟,飞进屋里,呛着用被盖住头,一时半晌不起床,各家的炉子刚点着,想再睡个回笼觉,那可不能...[ 查看全文 ]
经典散文:与世界和解,随遇而安
当我从微博上得知到Z先生离开北京的事情时,他却已经在浙江老家嘉兴安顿下来了。我特意去家乡找他,问他为什么要离开,他说,我和这个世界不一样。
Z先生在高中时就靠着几张数码相机拍的照片获得了大奖,然后来到北京上大学工作谈恋爱,一切顺风顺水。Z先生住在北京通州区,那在老北京的口中依然叫做通县,尽管地铁几乎全程贯通,但Z先生每天上班也需要两个多小时。
我认识他是在冬天,那时他和我说他...[ 查看全文 ]
经典散文:孤独的种子,无处播种
就这样,我站在露天体育馆的中央。静静的,一个人。
虽是夜晚,但这里却不是黑暗的世界。周围高楼里的灯光齐聚这里,于是这露天环形的一宇里,深邃替代了黑暗。我可以听见风的声音,厮磨着我的耳鬓。伸开双臂,那原本缝在袖口上的种种思绪,悄然地随风潜出。闭上眼,周遭无限的扩大、扩大,而我,却在无限的缩小、缩小……当我成为一个飘动的点存在于这个偌大平面的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孤独。
沧海一粟,这样形容...[ 查看全文 ]
美的导师—席慕蓉
让我们来做他的“美的导师”。
有很多不同的方法,不同的途径,我们先从最容易,最直接的做起。就是:多带他们接近大自然。
观察儿童画,我们可以发现,越年幼的孩子,对自然界的向往越大。他们作画的题材虽然以小我为中心,但是,每一张图上,总不会忘记加上一个太阳公公、一座山或者一朵小花。
自然界的一切都是创作的泉源,孩子们有一颗敏锐易感的心,幼年时一切的记忆都会深深地留在心中。一天、两天,一年、两...[ 查看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