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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娴散文:都是看在爱情的份上
男人都自以为有幽默感,这不是他们的错。是女人的错。
孵相识的时候,男人说笑话,女人为了讨他欢心,总是掩着嘴巴笑个不停,还竖起大拇指恭维他:
“你真的很有幽默感。”
男人受到鼓励,更努力的说笑话。
两个人开始谈恋爱,男人说笑话,女人总是呵呵大笑。她爱他,他说什么都是好笑的,他说笑话特别幽默,他说悲剧也特别感人。男人看到女人笑得流下眼泪来,误以为她听懂他的笑话。其实她根本听不懂,她只是爱他。
热恋的时候,男人说笑话,女人捧腹大笑。她爱他,即使他说的笑话不好笑。她还是努力装出很好笑的样子,免得他难堪。
两个人吵架的时候,男人忽然说了一句自以为很幽默的说话来哄她,女人破涕为笑,一边用拳头捶他的胸口一边说:
“很好笑吗?很好笑吗?”
男人以为是他的幽默感化解了一场战争,实际上,是女人找借口原谅他。
后来,当男人和女人结了婚,当爱情已经消逝,男人说笑话,女人连笑都懒得笑,并且老实地告诉他:“我觉得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男人以为女人不再欣赏他的幽默感,事实上,他由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幽默感。女人曾经笑得那么开怀,都是看在爱情的份上。
以上就是留学群作文栏目为你带来的张小娴散文《都是看在爱情的份上》,希望对你的写作有所启示,写出好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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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娴散文:两个人在途上
每次看到自己去旅行的照片,总是觉得有一点儿的遗憾。
两个人结伴去旅行,旅途上,只好你替我拍照,我替你拍照。老是觉得自拍掣这个设备太傻了,我从来不会用。看北野武的电影《花火》,其中一幕,逃避追捕的警探与患上绝症的太太难得来一张合照。他们把相机放在车顶上,按下了自拍掣。当两个人一起对着镜头微笑的时候,一辆车子刚刚在他们面前驶过,破坏了那张照片。自拍掣就有这点杀风景。
在旅途上,当然也可以麻烦途人或...[ 查看全文 ]
三毛散文:惊梦三十年
那天,我坐在一个铁灰桌子前看稿,四周全是人,电话不停的闹,冷气不够让人冻清醒,头顶上是一盏盏日光灯,一切如梦。
电话响了,有人在接,听见对方的名字,我将手伸过去,等着双方讲话告一段落时,便接过了话筒。
“是谁?”那边问我。
今生没有与他说过几句话,自是不识我的声音。“小时候,你的家,就在我家的转角,小学一年级的我,已经知道了你。”我说,那边又要问,我仍霸住电话,慢慢的讲下去:“有一回...[ 查看全文 ]
【精选】席慕蓉散文
【有月亮的晚上】
我一个人走在山路上山路上。两旁的木麻黄长得很高很高,风吹过来,会发出一种使人听了觉得很恍惚的声音,一阵强一阵弱的,有点象海潮。
海就在山下,走过这一段山路,我就可以走到台湾最南端的海滩上。夜很深了,路上寂无一人,可是我并不害怕,因为有月亮。
因为月亮很亮,把所有的事物都照得清清朗朗的,山路就象一条回旋的缎带,在林子里穿来穿去,我真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假如我能就这样一直走...[ 查看全文 ]
林清玄散文精选
浴着光辉的母亲
在公共汽车上,看见一个母亲不断疼惜呵护弱智的儿子,担心着儿子第一次坐公共汽车受到惊吓。
“宝宝乖,别怕别怕,坐车车很安全。”——那母亲口中的宝宝,看来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了。
乘客们都用非常崇敬的眼神看着那浴满爱的光辉的母亲。
我想到,如果人人都能用如此崇敬的眼神看自己的母亲就好了,可惜,一般人常常忽略自己的母亲也是那样充满光辉。
那对母子下车的时候,车内一片静默,...[ 查看全文 ]
名家散文:《习惯》—老舍
不管别位,以我自己说,思想是比习惯容易变动的。每读一本书,听一套议论,甚至看一回电影,都能使我的脑子转一下。脑子的转法像螺丝钉,虽然是转,却也往前进。所以,每转一回,思想不仅变动,而且多少有点进步。记得小的时候,有一阵子很想当“黄天霸”。每逢四顾无人,便掏出瓦块或碎砖,回头轻喊:看镖!有一天,把醋瓶也这样出了手,几乎挨了顿打。这是听《五女七贞》的结果。及至后来读了托尔斯泰等人的作品,就是看了杨小楼...[ 查看全文 ]
名家散文:哭泣的骆驼
这不知是一天里的第几次了,我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张开眼睛,屋内已经一片漆黑,街道上没有人声也没有车声,只听见桌上的闹钟,像每一次醒来时一样,清晰而漠然的走动着。
那么,我是醒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终究不只是一声噩梦。每一次的清醒,记忆就逼着我,像在奔流错乱的镜头面前一般,再一次又一次的去重新经历那场令我当时狂叫出来的惨剧。
我闭上了眼睛,巴西里、奥菲鲁阿、沙伊达他们的脸孔,荡漾着似笑非笑的表...[ 查看全文 ]
名家散文:三毛《背影》
那片墓园曾经是荷西与我常常经过的地方。
过去,每当我们散步在这个新来离岛上的高岗时,总喜欢俯视着那方方的纯白的厚墙,看看墓园中特有的丝杉,还有那一扇古老的镶花大铁门。
不知为什么,总也不厌的怅望着那一片被围起来的寂寂的土地,好似乡愁般的依恋着它,而我们,是根本没有进去过的。
当时并不明白,不久以后,这竟是荷西要归去的地方了。是的,荷西是永远睡了下去。
清晨的墓园,鸟声如洗,有风吹过,带来了...[ 查看全文 ]
名家散文:我的小学
小学是在寺庙里,房子都老高老高,屋脊上雕着飞龙走兽,绿苔长年把瓦槽生满,有一种毛拉子草,一到雨天,就肉肉地长出半尺多高来。老师们是住在殿堂里,那里原先有个关帝爷,脸色枣一样红,后来搬掉了,胎泥垫建了院子,那一对眼珠子,原来是两个上了釉的瓷球,就放大门口的照壁顶上,夜里还在幽幽地放光。两边的廊房,就是教室。上课的是高年级学生。台阶很高,我可以双脚从上边跳下来,但却跃不上去。每次要绕到山墙角...[ 查看全文 ]
名家散文:喝酒
我在城里工作后,父亲便没有来过,他从学校退休在家,一直照管着我的小女儿。从来我的作品没有给他寄过,姨前年来,问我是不是写过一个中篇,说父亲听别人说过,曾去县上几个书店、邮局跑了半天去买,但没有买到。我听了很伤感,以后写了东西,就寄他一份,他每每又寄还给我,上边用笔批了密密麻麻的字。给我的信上说,他很想来一趟,因为小女儿已经满地跑了,害怕离我们太久,将来会生疏的。但是,一年过去了,他却未来,只是每一...[ 查看全文 ]
名家散文:四方城
今冬无事,我常骑了单车在城中闲逛。城市在改造,到处是新建的居民楼区,到处也有正被拆除的废墟,我所熟悉的那些街,那些巷,面目全非,不见了那几口老井和石头牌楼,不见了那些有着砖雕门楼和照壁的四合院,以及院中竹节状的花墙和有雕饰的门墩。怅怅然,从垃圾堆里寻到半扇有着菱花格的木窗和一个鼓形的柱脚石,往回走,街上又是车水马龙,交通堵塞,真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
天黄昏到家,胡武功却在门口蹲着。问:找我吗?他...[ 查看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