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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娴散文:重寻美丽的偶然
重寻美丽的偶然
文/张小娴
许多年前,无意中在日本东京一家生活杂货店里买到一个漂亮的布袋,于是,以后每次重游东京,我都会去同一家店逛逛。可是,自从那个布袋之后,我再没有找到称心满意的东西了。
有些东西,的确只会让你遇到一次。
你也有过这种经验吧?因为一次美丽的偶然,我们爱上了一个地方,并且相信以后还会有更多惊喜。可惜,那些惊喜却不在出现了。虽然是这样,你也许还是会继续探访那个地方,直至你在另一处遇到一个更美丽的偶然。
无数次失望之后,仍然重临,只是因为不想错过。
我们多么害怕失之交臂?
有时是一袭衣裳、有时是一件收藏品、有时是一个人,你不一定很想拥有,但是,错过了便太可惜。
我们不敢错过有过美丽回忆或美好经验的地方,不是放不开,而是舍不得。
在平凡的生活里,我们乐于怀抱着一个微小的希望。为了一个希望,即使花一点时间,或再失望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星期几的样子?
你有没有发觉自己每天都有一个样子?
星期一的你跟星期三的你是有一点不同的。这么细微的差别,也许只有你自己看得出来。
我觉得星期三和星期五的我比较好看,而星期天和星期一就比较糟糕。没人明白那是什么原因,反正我们永远不会是昨天或明天的自己,只有当下这一刻才是真实的。
同样地,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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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应台散文:你应该学会不相信
你应该学会不相信
文/龙应台
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
曾经相信过爱国,后来知道“国”的定义有问题,通常那循循善诱要你爱国的人所定义的“国”,不一定可爱,不一定值得爱,而且更可能值得推翻。
曾经相信过历史,后来知道,原来历史的一半是编造。前朝史永远是后朝人在写,后朝人永远在否定前朝,他的后朝又来否定他,但是负负不一定得正,只是累积渐进的扭曲变形移位,使真相永远掩盖...[ 查看全文 ]
张爱玲散文:秋雨
秋雨
文/张爱玲
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天也是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住宅里缠满着蛛丝网的屋顶。那堆在天上的灰白色的云片,就像屋顶上剥落的白粉。在这古旧的屋顶的笼罩下,一切都是异常的沉闷。园子里绿翳翳的石榴、桑树、葡萄藤,都不过代表着过去盛夏的繁荣,现在已成了古罗马建筑的遗迹一样,在萧萧的雨声中瑟缩不宁,回忆着光荣的过去。草色已经转入忧郁的苍黄,地下找不出一点...[ 查看全文 ]
失掉的好地狱
失掉的好地狱〔1〕
文/鲁迅
我梦见自己躺在床上,在荒寒的野外,地狱的旁边。一切鬼魂们的叫唤无不低微,然有秩序,与火焰的怒吼,油的沸腾,钢叉的震颤相和鸣,造成醉心的大乐〔2〕,布告三界〔3〕:地下太平。
有一伟大的男子站在我面前,美丽,慈悲,遍身有大光辉,然而我知道他是魔鬼。
“一切都已完结,一切都已完结!可怜的鬼魂们将那好的地狱失掉了!”他悲愤地说,于是坐下,讲给我一个他所知道的故事——...[ 查看全文 ]
你仓促的到了中年
你仓促的到了中年
(作者:汪国真)
像被河水冲刷的船,你仓促地到了中年,体态、面容、眼神、心境都被盖上了中年的印戳。回头望去,乌飞蝉噤、红枯绿瘦,青春已溜得不见踪影;向前看去,鹤发鸡皮、枯萎蹒跚正在逼近。
中年和正午有些相似:凝重、深邃、空旷,是生命曲线上的一个极点。站在这儿,来路一览无余,去路上能搅出的动静也大致不出其右了。人生像魔术师抖开了他的包袱,不会再有太多的神秘可言了。
人们赋予...[ 查看全文 ]
丰子恺散文:梧桐树
寓楼的窗前有好几株梧桐树。这些都是邻家院子里的东西,但在形式上是我所有的。因为它们和我隔着适当的距离,好像是专门种给我看的。它们的主人,对于它们的局部状态也许比我看得清楚;但是对于它们的全体容貌,恐怕始终没看清楚呢。因为这必须隔着相当的距离方才看见。唐人诗云:“山远始为容。”我以为树亦如此。自初夏至今,这几株梧桐树在我面前浓妆淡抹,显出了种种的容貌。
当春尽夏初,我眼看见新桐初乳的光景。那些...[ 查看全文 ]
张小娴散文:不如重新结束
有人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然而,爱情应该是例外的吧?
开始时总是好的,如果不好,怎么会开始?但是好的开始绝不代表成功。
我们的问题是,我们懂得开始,却不懂得怎样结束。
男人很懂得跟一个女人开始一段关系,他说不定有十种方式来跟女人开始,可是,他却不懂得怎样去结束一段关系。
男人是不懂得结束的。
男人会苦恼地请教朋友:
“我应该怎样跟她说分手呢?”
到头来,他只有婆婆妈妈地拖下去,然...[ 查看全文 ]
贾平凹《夏河的早晨》
这是一九九五年七月二十四日早上七点或者八点,从未有过的巨大的安静,使我醒来感到了一种恐慌,我想制造些声音,但×还在睡着,不该惊扰,悄然地去淋室洗脸,水凉得淋不到脸上去,裹了毛毡便立在了窗口的玻璃这边。想,夏河这么个县城,真活该有拉卜楞寺,是佛教密宗圣地之一,空旷的峡谷里人的孤单的灵魂必须有一个可以交谈的神啊!
昨晚竟然下了小雨,什么时候下的,什么时候又住的,一概不知道。玻璃上还未生出...[ 查看全文 ]
莫言散文《美丽的自杀》
你是我的姑姑的女儿,我比你大几岁,咱俩是表兄表妹呢。虽然我只见过你两次面,但我这辈子也忘记不了你了,表妹。本来为了证明这报告的真实性,我应该写出你的籍贯和姓名,但我不忍心让熟识你的人见到你的名字难过,不忍心让你的蒙受了痛苦的亲人们知道有一个人又把你拉出来示众。可是……请允许我把你的乳名报告了吧,表妹,你的乳名叫“美丽”。
实事求是地说,你算不上美丽,你的最引人注目的特征是你的健康,你的健康的像焦...[ 查看全文 ]
三毛散文:青鸟不到的地方
由墨西哥飞到宏都拉斯的航程不过短短两小时,我们已在宏国首都“得古西加尔巴”(Telgucigalpa)的机场降落了。下飞机便看见扛枪的军人,虽说不是生平第一次经验,可是仍然改不掉害怕制服的毛病。对我看制服象征一种隐藏的权力,是个人所无能为力的。
排队查验护照时,一个军人与我默默的对峙着,凝神的瞪着彼此,结果我先笑了,他这也笑了起来,踱上来谈了几句话,心表便放松了。
那是一个寂寞的海关,稀稀落落...[ 查看全文 ]
汪曾祺散文《翠湖心影》
有一个姑娘,牙长得好。有人问她:“姑娘,你多大了?”“十七。”“住在哪里?”“翠湖西?”“爱吃什么?”“辣子鸡。”
过了两天,姑娘摔了一跤,磕掉了门牙。有人问她:“姑娘多大了?”“十五。”“住在哪里?”“翠湖。”“爱吃什么?”“麻婆豆腐。”
这是我在四十四年前听到的一个笑话。当时觉得很无聊(是在一个座谈会上听一个本地才子说的)。现在想起来觉得很亲切。因为它让我想起翠湖。
昆明和翠湖分不开,很...[ 查看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