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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的鸭蛋
《端午的鸭蛋》是由汪曾祺所写的散文,通过对端午风俗的描写和对家乡高邮鸭蛋的介绍,表达出对儿时生活的怀念以及对故乡的热爱之情。
原文
家乡的端午,很多风俗和外地一样。系百索子。五色的丝线拧成小绳,系在手腕上。丝线是掉色的,洗脸时沾了水,手腕上就印得红一道绿一道的。做香角子。丝丝缠成小粽子,里头装了香面,一个一个串起来,挂在帐钩上。贴五毒。红纸剪成五毒,贴在门槛上。贴符。这符是城隍庙送来的。城隍庙的老道士还是我的寄名干爹,他每年端午节前就派小道士送符来,还有两把小纸扇。符送来了,就贴在堂屋的门楣上。一尺来长的黄色、蓝色的纸条,上面用朱笔画些莫名其妙的道道,这就能辟邪么?喝雄黄酒。用酒和的雄黄在孩子的额头上画一个王字,这是很多地方都有的。有一个风俗不知别处有不:放黄烟子。黄烟子是大小如北方的麻雷子的炮仗,只是里面灌的不是硝药,而是雄黄。点着后不响,只是冒出一股黄烟,能冒好一会。把点着的黄烟子丢在橱柜下面,说是可以熏五毒。小孩子点了黄烟子,常把它的一头抵在板壁上写虎字。写黄烟虎字笔画不能断,所以我们那里的孩子都会写草书的“一笔虎”。还有一个风俗,是端午节的午饭要吃“十二红”,就是十二道红颜色的菜。十二红里我只记得有炒红苋菜、油爆虾、咸鸭蛋,其余的都记不清,数不出了。也许十二红只是一个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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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的鸭蛋的相关文章
毕淑敏:你是晴空的流云
“没见过非洲的人,就等于没有见过世界。”
关于非洲,你了解得可多?恕我问你几个小问题。
你可知道非洲的全名?
当我如此发问时,听到的朋友先是一愣,然后漫不经心地回答——非洲不是就叫非洲吗?难道还有其他名字?
我说,亚洲的全名叫亚细亚,欧洲的全名叫欧罗巴。南美洲叫南亚美利加洲,北美洲叫北亚美利加洲。以此类推,非洲也应该有全名的。
朋友怔了一下,缓过神后说,那不一定。凡事皆有例外。比如南...[ 查看全文 ]
北京的春节
按照北京的老规矩,过农历的新年(春节),差不多在腊月的初旬就开头了。“腊七腊八,冻死寒鸦”,这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可是,到了严冬,不久便是春天,所以人们并不因为寒冷而减少过年与迎春的热情。在腊八那天,人家里,寺观里,都熬腊八粥。这种特制的粥是祭祖祭神的,可是细一想,它倒是农业社会的一种自傲的表现--这种粥是用所有的各种的米,各种的豆,与各种的干果(杏仁、核桃仁、瓜子、荔枝肉、莲子、花生米、葡萄干、...[ 查看全文 ]
雨的随想
有时,外面下着雨心却晴着;又有时,外面晴着心却下着雨。世界上许多东西在对比中让你品味。心晴的时候,雨也是晴;心雨的时候,晴也是雨。
不过,无论怎么样的故事,一逢上下雨便难忘。雨有一种神奇;它能弥漫成一种情调,浸润成一种氛围,镌刻成一种记忆。当然,有时也能瓢泼成一种灾难。
春天的风沙,夏天的溽闷,秋天的干燥,都使人们祈盼着下雨。一场雨还能使空气清新许多,街道明亮许多,“春雨贵如油”,对雨的渴盼不...[ 查看全文 ]
济南的冬天
济南的冬天
对于一个在北平住惯的人,像我,冬天要是不刮风,便觉得是奇迹;济南的冬天是没有风声的。对于一个刚由伦敦回来的人,像我,冬天要能看得见日光,便觉得是怪事;济南的冬天是响晴的。自然,在热带的地方,日光是永远那么毒,响亮的天气,反有点叫人害怕。可是,在北中国的冬天,而能有温晴的天气,济南真得算个宝地。
设若单单是有阳光,那也算不了出奇。请闭上眼睛想:一个老城,有山有水,全在天底下晒着阳光,...[ 查看全文 ]
张小娴散文:重寻美丽的偶然
重寻美丽的偶然
文/张小娴
许多年前,无意中在日本东京一家生活杂货店里买到一个漂亮的布袋,于是,以后每次重游东京,我都会去同一家店逛逛。可是,自从那个布袋之后,我再没有找到称心满意的东西了。
有些东西,的确只会让你遇到一次。
你也有过这种经验吧?因为一次美丽的偶然,我们爱上了一个地方,并且相信以后还会有更多惊喜。可惜,那些惊喜却不在出现了。虽然是这样,你也许还是会继续探访那个地方,直至你在...[ 查看全文 ]
失掉的好地狱
失掉的好地狱〔1〕
文/鲁迅
我梦见自己躺在床上,在荒寒的野外,地狱的旁边。一切鬼魂们的叫唤无不低微,然有秩序,与火焰的怒吼,油的沸腾,钢叉的震颤相和鸣,造成醉心的大乐〔2〕,布告三界〔3〕:地下太平。
有一伟大的男子站在我面前,美丽,慈悲,遍身有大光辉,然而我知道他是魔鬼。
“一切都已完结,一切都已完结!可怜的鬼魂们将那好的地狱失掉了!”他悲愤地说,于是坐下,讲给我一个他所知道的故事——...[ 查看全文 ]
你仓促的到了中年
你仓促的到了中年
(作者:汪国真)
像被河水冲刷的船,你仓促地到了中年,体态、面容、眼神、心境都被盖上了中年的印戳。回头望去,乌飞蝉噤、红枯绿瘦,青春已溜得不见踪影;向前看去,鹤发鸡皮、枯萎蹒跚正在逼近。
中年和正午有些相似:凝重、深邃、空旷,是生命曲线上的一个极点。站在这儿,来路一览无余,去路上能搅出的动静也大致不出其右了。人生像魔术师抖开了他的包袱,不会再有太多的神秘可言了。
人们赋予...[ 查看全文 ]
贾平凹《夏河的早晨》
这是一九九五年七月二十四日早上七点或者八点,从未有过的巨大的安静,使我醒来感到了一种恐慌,我想制造些声音,但×还在睡着,不该惊扰,悄然地去淋室洗脸,水凉得淋不到脸上去,裹了毛毡便立在了窗口的玻璃这边。想,夏河这么个县城,真活该有拉卜楞寺,是佛教密宗圣地之一,空旷的峡谷里人的孤单的灵魂必须有一个可以交谈的神啊!
昨晚竟然下了小雨,什么时候下的,什么时候又住的,一概不知道。玻璃上还未生出...[ 查看全文 ]
莫言散文《美丽的自杀》
你是我的姑姑的女儿,我比你大几岁,咱俩是表兄表妹呢。虽然我只见过你两次面,但我这辈子也忘记不了你了,表妹。本来为了证明这报告的真实性,我应该写出你的籍贯和姓名,但我不忍心让熟识你的人见到你的名字难过,不忍心让你的蒙受了痛苦的亲人们知道有一个人又把你拉出来示众。可是……请允许我把你的乳名报告了吧,表妹,你的乳名叫“美丽”。
实事求是地说,你算不上美丽,你的最引人注目的特征是你的健康,你的健康的像焦...[ 查看全文 ]
三毛散文:青鸟不到的地方
由墨西哥飞到宏都拉斯的航程不过短短两小时,我们已在宏国首都“得古西加尔巴”(Telgucigalpa)的机场降落了。下飞机便看见扛枪的军人,虽说不是生平第一次经验,可是仍然改不掉害怕制服的毛病。对我看制服象征一种隐藏的权力,是个人所无能为力的。
排队查验护照时,一个军人与我默默的对峙着,凝神的瞪着彼此,结果我先笑了,他这也笑了起来,踱上来谈了几句话,心表便放松了。
那是一个寂寞的海关,稀稀落落...[ 查看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