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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田《悲哀的玩具》
悲哀的玩具依然不记得年龄,只知道是小时候罢了。我不曾离开过我的乡村一一除却到外祖家去~一而对于自己的乡村又是这样的生疏,甚且有着几分恐怖。虽说只是一个村子吧,却有着三四里长的大街,漫说从我家所在的村西端到街东首去玩,那最热闹的街的中段,也不曾有过我的足迹,那时候我的世界是那样狭小而又那样广漠呀。父亲在野外忙,母亲在家里忙,剩下的只有老祖母,她给我说故事,唱村歌,有时听着她的纺车声嗡嗡地响着,我便独自坐在一旁发呆。这样的,便是我的家了。我也常到外面去玩,但总是自己一个。街上的孩子们都不和我一块游戏,即使为了凑人数而偶尔参加进去,不幸,我却每是作了某方面失败的原因,于是自己也觉得无趣了。起初是怕他们欺侮我,也许,欺侮了无能的孩子便不英雄吧,他们并不曾对我有什么欺侮,只是远离着我,然而这远离,就已经是向我欺侮了。时常,一个人踽踽地沿着墙角走回家去,“他们不和俺玩”,这样说着一头扑在了祖母的怀里,祖母摸着我的头顶,说,“好孩子,自己玩吧。”虽然还是小孩子,寂寞的滋味是知道得很多了。到了成年的现在,也还是苦于寂寞,然而这寂寞已不是那寂寞,现在想起那孩子时代的寂寞,也觉得是颇可怀念的了。父亲老是那以阴沉,那么严峻,仿佛历来就不曾看见过他有笑脸。母亲虽然是爱我——我心里如是想——但她从未背着父亲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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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田《父与羊》
父与羊李广田父亲是一个很和善的人。爱诗,爱花,他更爱酒。住在一个小小的花园中一一所谓花园却也长了不少的青菜和野草。他娱乐他自己,在寂寞里,在幽静里,在独往独来里。一个夏日的午后,父亲又喝醉了。他醉了时,我们都不敢近前,因为他这时是颇不和善的。他歪歪斜斜地走出了花园,一手拿着一本旧书,我认得那是陶渊明诗集,另一只手里却拖了长烟斗。嘴里不知说些什么,走向旷野去了。这时恰被我瞧见,我就躲开,跑到家里去告...[ 查看全文 ]
鲁彦《父亲的玳瑁》
父亲的玳瑁净洁的白毛的中间,夹杂些淡黄的云霞似的柔毛,恰如透明的妇人的玳瑁首饰的那种猫儿,是被称为“玳瑁猫”的。我们家里的猫儿正是那一类,父亲就给了它“玳瑁”这个名字。在近来的这一匹玳瑁之前,我们还曾有过另外的一匹。它有着同样的颜色,得到了同样的名字,同是从我姊姊家里带来,一样地为我们所爱。但那是我不幸的妹妹的玳瑁,它曾经和她盘桓了十二年的岁月。而现在的这一匹,是属于父亲的。它什么时候来到我们家里...[ 查看全文 ]
鲁彦《旅人的心》
旅人的心鲁彦或是因为年幼善忘,或是因为不常见面,我最初几年中对父亲的感情怎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至于父亲那时对我的爱,却从母亲的话里就可知道。母亲近来显然在深深地记念父亲,又加上年纪老了,所以一见到她的小孙儿吃牛奶,就对我说了又说:正是这牌子,有一只老鹰……你从前奶子不够吃,也吃的这牛奶。你父亲真舍得,不晓得给你吃了多少,有一次竟带了一打来,用木箱子装着。那是比现在贵得多了。他的收入又比你现在的少...[ 查看全文 ]
冰心《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关于我的父亲,零零碎碎地我也写了不少了。我曾多次提到,他是在“威远”舰上,参加了中日甲午海战。但是许多朋友和读者都来信告诉我,说是他们读了近代史。“威远”舰并没有参加过海战。那时“威”字排行的战舰很多,一定是我听错了,我后悔当时我没有问到那艘战舰舰长的名字,否则也可以对得出来。但是父亲的确在某一艘以“威”字命名的兵舰上参加过甲午海战,有诗为证!记得在1914年至1915年之间,我在北京中剪...[ 查看全文 ]
许钦文《父亲的花园》
父亲的花园许钦文父亲的花园在这一年可算是最茂盛的了,那时蕊姊还未出嫁,芳姊也没有死。红的,白的,牡丹,芍药,先先后后地都开了汜勃勃的美丽的花。我跟着父亲每天到花园去看,给它们灌水;有时一天去看两三次。花园门一打开,我觉着园中只有它们的花,其余的似乎不是自生自灭的野草,就是四围的园墙。它们本来都生着许多花蕊,有一盆芍药简直有十个以上,父亲要它们开的大,格外美丽,早早地把小的都摘去了,选留较大的,每盆...[ 查看全文 ]
胡愈之《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胡愈之我现在能够写一些废话,甚至于懂得一些办报纸刊物的事,这要感谢我的父亲。但我到如今只能写一些废话,甚至于只能写一些人家不爱听的话,而不能做出一些惊人的事业,我也要抱怨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一个典型的清末民初的维新派知识分子,而兼小地主。由于我的祖母的溺爱,不让他离开家乡去做较大的事情,也由于是维新派,所以他不爱科举功名,而以一个穷秀才终其身。我的父亲是讲朴学的。他爱好文字学(当时称为小学...[ 查看全文 ]
茅盾《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茅盾我的父亲名永锡,字伯蕃(小名景崧),1872年生,比我母亲大三岁。父亲十六岁中秀才,那时曾祖父经商顺利,很希望儿孙辈能从科举出身,改换门庭。他知道长孙少年中了秀才,十分高兴,严厉督促我父亲攻读八股,希望他能中个举人。但是我的父亲订了婚以后,却想到丈人那里学医。此时父亲十九岁,下过一场乡试,没有中。他知道老一辈(祖父一辈)三房全靠曾祖父挣钱养活,而自己的父亲也是吃现成饭的,自己连弟妹有六...[ 查看全文 ]
梁濑溟《我的父亲梁巨川》
我的父亲梁巨川梁濑溟促成我之自学的,完全是我的父亲。所以必要叙明我父亲之为人,和他对我的教育。吾父是一秉性笃实的人,而不是一天资高明的人。他做学问没有过人的才思,他做事情更不以才略见长。他与我母亲一样天生地忠厚,只他用心周匝细密,又磨炼于寒苦生活之中,好像比较能干许多。他心里相当精明,但很少见之于行事。他最不可及处,是意趣超俗,不肯随俗流转,而有一腔热肠,一身侠骨。因其非天资高明的人,所以思想不超...[ 查看全文 ]
傅东华《父亲的新年》
父亲的新年傅东华中学生杂志社邀我去谈话的那天晚上,适巧我的母亲从故乡到上海;女儿娟,儿子浩,都特地向学校告了假,要我带他们到车站去迎接。车是十一点五分到的,谈话约的是六点钟,我若是赴了约吃了饭回来再带他们到车站,时间一定来不及,不回来带他们去,又怕太扫他们的兴,盘算了许久,这才算出一条妙策来,就是带他们先去赴约。母亲接到了,在别了一年后的琐屑家庭谈话当中,偶然提起了明年是父亲的70阴寿,那时我口里...[ 查看全文 ]
周作人《父亲的病》
父亲的病周作人(上)我于甲午年往三味书屋读书,但细想起来,又似乎是正月上的学,那么是乙未年了,不过这已经记不清楚了,所还记得的是初上学时的情形。我因为没有书桌,就是有抽屉的书桌,所以从家里叫用人背了一张八仙桌去,很是不像样,所读的书是《中庸》上半本,普通叫做“上中”,第一天所上的“生书”,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是“哀公问政”这一节,因为里边有“夫政也者蒲芦也”这一句,觉得很是好玩,所以至今不曾忘记。回...[ 查看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