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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文井《春节忆父亲》
春节忆父亲严文井还有几天就是春节了。想到我童年时期的春节,眼前忽然浮起了父亲愁苦的面容。在我的印象里,父亲对于过年不太热心,而且在那一阵,总是显得有些不高兴。有几次他还因为母亲办多了年货,跟她争吵起来。当时我们虽然不敢做声,可是心里是同情母亲的。我们实在不懂为什么那可口的鱼肉、七巧果盒里的甜食、美丽的大红蜡烛,和一包包的鞭炮会引起他的烦燥。不过,偶尔也有例外的情形。我记得有一两年的春节,父亲兴致很高。在除夕前好几天,他就买纸自己动手扎花灯。他能扎飞机灯和轮船灯,这样的灯街上没有卖的。除夕晚上,他让我们提着灯跟他上街。他很得意地观察街上的人怎样欣赏他的手工。这样转一趟回家,他禁不住还要和母亲说说笑笑,和孩子们打打闹闹。就是可惜这样的春节不多。父亲好多年来就是中学英文教员。据说他在满清末年曾经是一个激进的新式人物,还一度参加过辛亥革命。他反对旧式婚姻,不信宗教。我很小的时候,就常听他说人是猴子变的,耶稣不能死而复生这一类的话。可是在吃年饭的时候,他又讲起忌讳来了。如果这个时候孩子们偶尔说了“死”和“病”这类不吉利的字眼,那一定会引起他的不高兴。你说他这方面有些迷信保守吗,可是他又不怎么尊重那些旧的风俗习惯。他从来不守岁,也不准孩子们守岁。这也使得我们扫兴。我们非常羡慕别家的孩子,他们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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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近《1939年——回忆父亲》
1939年——回忆父亲金近半年多来,一直没有接到远在几千里以外的父亲和二弟的来信,我的心里常常怀着一种神经质的不安,因为离别了七年多的父亲和母亲,他们的年纪都已。过了花甲。最近终于同时收到去年十一月间二弟寄来的两封信,我好像看见了二弟本人一样,很亲热地开始拆读了。先谈日子较近的一封,可是读不了几行,突然在眼前出现了“先父”两个字,我像被催迫着似的,急忙的读下去,读到最后一个字,只知道父亲去世后一的...[ 查看全文 ]
钱玄同《回忆我们的父亲》
回忆我们的父亲一、五四运动五四运动距今已六十年。五四运动前夕,《新青年》杂志正在提倡“民主”和“科学”。在这场新文化运动中,提出打倒“选学妖孽”、“桐城谬种”口号的我们的父亲逝世也已整整40年了。时间虽然过去了四十年,但父亲的容貌举止,他那爽朗的谈笑声在我们的记忆中是难忘的。他身材不高,载着近视眼镜,夏天穿着件竹布长衫,头戴白盔,腋下夹着一个黑皮包,穿着黑色圆口鞋,在傍晚的时候,他回到家里看一看,...[ 查看全文 ]
冯亦代《父亲》
父亲冯亦代坐在逆行的车座上,在我的感觉里,即使列车在向前行进,也似乎并不是南下而是正在北上。火车过了长江大桥,过了南京,进了山洞。车里突然暗了下来,尽管有微弱的灯光,但一霎时又是满车阳光了。就在这从亮到暗,从灯光到阳光的变换里,有什么东西在我心头触动了一下,不知怎的,在上海读书时每逢寒假到南京去看父亲的情形,又重新浮了上来。父亲故世已经三十四个年关了,但他那坐在书桌前默默抽烟的神态却经常跟着我在各...[ 查看全文 ]
孙犁《父亲的记忆》
父亲的记忆孙犁父亲16岁到安国县(原先叫祁州)学徒,是招赘在本村的一位姓吴的山西人介绍去的。这家店铺的字号叫永吉昌,东家是安国县北段村张姓。店铺在城里石牌坊南。门前有一棵空心的老槐树。前院是柜房,后院是作坊一一榨油和轧棉花。我从十二岁到安国上学,就常常吃住在这里。每天掌灯以后,父亲坐在柜房的太师椅上,看着学徒们打算盘。管帐韵先生念着帐本,人们跟着打,十来个算盘同时响,那声音是很整齐很清脆的。打了一...[ 查看全文 ]
罗大冈《忆父二题》
忆父二题罗大冈一事情发生在我小学毕业后,刚刚上初中的第一年。说确切点,正是我上初中过第一个暑假开始的第二天。我父亲严肃地对我说,我必须利用暑假读熟《孟子》。我好像当头吃了一棍,头昏颠倒,坐立不稳,心慌意乱,不知道出了什么可怕的事。为什么要我念四书五经?难道要我去考科举?可是科举早已取消,没有听说要恢复呀!原来父亲心中早有盘算,他打算让我初中毕业后就辍学。他决定让我初中毕业后弃学习商,将来做一个买卖...[ 查看全文 ]
陈白尘《元宵忆亲》
元宵忆亲陈白尘前几天是元宵佳节,一连几天,电视屏幕上出现各处灯节的盛况;报纸上也刊载各地“闹元宵”的报道和照片;这是三十多年来未曾见过的、发自农村人民内心喜悦的反映!但人到望八之年,总不免有点“九斤老太”的脾气:老觉得他记忆中的东西更美好。我在许多镜头和照片上曾细细寻觅每一只灯彩,但没找到一件超过我记忆中、或者说我半幻想中的那一架精巧、美妙的走马灯!这说法自然有“今不如昔”之嫌,可不美妙!但我的动...[ 查看全文 ]
鲁彦《父亲》
父亲“父亲已经上了六十岁了,还想做一点事业,积一点钱,给我造起屋子来。”一个朋友从北方来,告诉了我这样的话。他的话使我想起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正是和他的父亲完全一样的。我的父亲曾经为我苦了一生,把我养大,送我进学校,为我造了屋子,买了几亩田地。六十岁那一年,还到汉口去做生意,怕人家嫌他年老,只说五十几岁。大家都劝他不要再出门,他偏背着包裹走了。“让我再帮儿子几年”!他只是这样说。后来屋子被火烧掉了...[ 查看全文 ]
鲁彦《父亲的玳瑁》
父亲的玳瑁净洁的白毛的中间,夹杂些淡黄的云霞似的柔毛,恰如透明的妇人的玳瑁首饰的那种猫儿,是被称为“玳瑁猫”的。我们家里的猫儿正是那一类,父亲就给了它“玳瑁”这个名字。在近来的这一匹玳瑁之前,我们还曾有过另外的一匹。它有着同样的颜色,得到了同样的名字,同是从我姊姊家里带来,一样地为我们所爱。但那是我不幸的妹妹的玳瑁,它曾经和她盘桓了十二年的岁月。而现在的这一匹,是属于父亲的。它什么时候来到我们家里...[ 查看全文 ]
冰心《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关于我的父亲,零零碎碎地我也写了不少了。我曾多次提到,他是在“威远”舰上,参加了中日甲午海战。但是许多朋友和读者都来信告诉我,说是他们读了近代史。“威远”舰并没有参加过海战。那时“威”字排行的战舰很多,一定是我听错了,我后悔当时我没有问到那艘战舰舰长的名字,否则也可以对得出来。但是父亲的确在某一艘以“威”字命名的兵舰上参加过甲午海战,有诗为证!记得在1914年至1915年之间,我在北京中剪...[ 查看全文 ]
冰心《回忆父亲》
回忆父亲冰心是除夜的酒后,在父亲的书室里。父亲看书,我也坐近书几,已是久久的沉默一一我站起,双手支颐,半倚在几上,我唤:“爹爹!”父亲抬起头来。“我想看守灯塔去。”父亲笑了一笑,说:“也好,整年整月的守着海一一只是太冷寂一些。”说完仍看他的书。我又说:“我不怕冷寂,真的,爹爹!”父亲放下书说:“真的便怎样?”这时我反无从说起了!我耸一耸肩,我说:“看灯塔是一种最伟大,最高尚,而又最有诗意的生活……...[ 查看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