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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绛《回忆我的父亲(节录)》
回忆我的父亲(节录)杨绛我父亲杨荫杭,字补塘。笔名老圃,又名虎头,江苏无锡人,生于1878年,十九岁(1897)考入南洋公学,二十一岁(1899)由官费派送日本留学。回国后因鼓吹革命,清廷通缉,筹借了一笔款子,再度出国赴美留学。我是父亲留美回国后出生的,已是第四个女儿。那时候,我父亲不复是鼓吹革命的“激烈派”。他在辛亥革命后做了民国的官,成了卫护“民主法治”的“疯骑士”——因为他不过做了一个省级的高等审判厅长,为了判处一名杀人的恶霸死刑,坚持司法独立,和庇护杀人犯的首长和督军顶牛,直到袁世凯把他调任。他在北京不过是京师高等检察厅长,却把一位贪污巨款的总长(现称部长)许世英拘捕扣押了一夜,不准保释,直到受“停职审查”的处分。我父亲声称他没有违犯宪法。审查结果,他确实完全合法,官复原职。他就辞职回南了。那是1919年的事。《民国演义》上提到这件事,说杨某其实没错,只是官官相护。据我理解,我父亲的“立宪梦”,辞官之前早,已破灭。我曾问父亲:“爸爸,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父亲说,“就和普通孩子一样。”可是我叮着问,他就找出二寸来长一只陶制青底蓝花的小靴子给我,说小时候坐在他爷爷膝上,他爷爷常给他剥一靴子瓜子仁,教他背白居易诗“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那时候,他的祖父在杭州做一个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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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子恺《忆儿时(节录)》
忆儿时(节录)丰子恺第二件不能忘却的事,是父亲的中秋赏月,而赏月之乐的中心,在于吃蟹。我的父亲中了举人之后,科举就废,他无事在家,每天吃酒,看书。他不要吃羊、牛、猪肉,而喜欢吃鱼、虾之类,而对于蟹,尤其喜欢。自七八月起直到冬天,父亲平日的晚酌规定吃一只蟹,一碗隔壁豆腐店里买来的开锅热豆腐干。他的晚酌,时间总在黄昏。八仙桌上一盏洋油灯,一把紫砂酒壶,一只盛热豆腐干的碎磁盖碗,一把水烟筒,一本书,桌子...[ 查看全文 ]
方令儒《忆江南(节录)》
忆江南(节录)方令儒记得廿六年春天,我忽然想作画,无意中把这意思说出来了,有一个人说:“你才没有这耐性呢。”我听了很不高兴。第二天我就动笔画,发觉自己对于画大有兴趣,在一枝,一叶,一片崖石,一簇树林之间,极感消魂的迷醉。我画得一张比一张进步。自己得意极了。后来抗战事起,我回到故乡,住在一座小破楼上,夜晚仍抽空作画;记得曾仿倪云林的石树,并临写他的题字,裱成册页,配镜框献给父亲,父亲把画挂在书房里,...[ 查看全文 ]
茅盾《回忆父亲(二则)》
回忆父亲(二则)父亲的抱负外祖父逝世后,母亲回家,我亦跟着回家了。两年后,曾祖父去世,老三房分家。又一年,我五岁,母亲以为我该上学了,想叫我进我们家的家塾。但是父亲不同意。他有些新的教材要我学习,但猜想起来,祖父是不肯教这些新东西的。他就干脆不让我进家塾,而要母亲在我们卧室里教我。这些新的教材是上海澄衷学堂的《字课图识》,以及《天文歌略》和《地理歌略》;后两者是父亲要母亲从《正蒙必读》里亲手抄下来...[ 查看全文 ]
钱穆《八十忆父(节录)》
八十忆父(节录)钱穆先父之幼年苦学及科名先父讳承沛,字季臣。前清同治丙寅年生。先祖父卒,先祖母年四十一,先父年仅三岁。自幼有神童之称。双目炯炯发光,如能透视一切之背后,亦称“净眼”,云能见鬼神,过十二岁始不能见。幼时发奋苦学。盖得先祖母之教督。家中无书房,在塌屋基后面,即素书堂后进西边有破屋三间。自素书堂西半被拆,此处无人居住,殆为坏了风水,皆已他迁。先父一人读书其中,寒暑不辍。夏夜苦多蚊,先父纳...[ 查看全文 ]
范若丁《我和父亲》
我和父亲范若丁我不了解父亲,至今我还不了解父亲。世人也不了解父亲。我想父亲在离世时,他的内心有一种难言的巨大的哀痛。父亲用他的一生,写了一部充满矛盾的历史。父亲给我留下的是一个谜,一个矛盾。我说不出父亲给我留下的第一个印象。我朦胧记得由于我小时候体弱与好哭,他是很厌恶我的,一次他从前线回到郭村老家,他听到我在厢房不住啼哭,就走到上房前檐下厉声喝道:“再哭就把他扔出去!”当然我还是哭,他也没有把我扔...[ 查看全文 ]
阎纲《体验父亲》
体验父亲阎纲父亲死了,不满一周年。1994年元月20日,腊月初九,再一个多月,正月十四,就是他寿诞之日。父亲死了,终年八十八岁,虚岁90.“人活多少是个够!”祖父在世时这么说,父亲在世时也这么说。在我们这个血脉上,只有父亲长寿。曾祖父活了四十多岁,曾祖母还要年轻。祖父活到七十出头,祖母不到六十,姑姑先于祖母而殁,二十挂零,她是祖母最为疼爱的人。他们没有看见重孙,有的连孙子也没有看见。可是父亲,去世...[ 查看全文 ]
乐黛云《父亲与童年》
父亲与童年乐黛云父亲是二十年代北京大学英文系的旁听生。他曾接受过胡适的面试,胡适嫌他口语不好,他一气之下,就在北大西斋附近租了一间公寓,当了三年自由学生。他告诉我当年他只听陈西滢和温源宁的课,虽然对面鲁迅的讲堂人山人海,他也从不过问。他不缺钱,祖父是贵阳山城颇有名气的富绅兼文化人,写得一手好字,收了好些学生。据说他痛恨自己的先人曾是贩卖鸦片发家的巨贾,立志改换门庭,将四个儿子送到北京,一个是清华大...[ 查看全文 ]
刘真《对父亲的怀念》
对父亲的怀念刘真祖母活着的时候,对我说过好几次:“你作一篇文说说你父亲的孝顺吧!”日子过得真快,眨眼间过去了十八年,我原以为我不爱自己的父亲,不愿意给他写什么,没有答应祖母的要求。然而,父亲七二年一去世,久久消失不了的痛苦在告诉我,我爱父亲,对他的感情还很深呢。祖母所说的“孝”字,我总觉得是她常讲述的“二十四孝”中那些封建伦理的事儿,很反感。我父亲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他的去世倒引起我对他的回忆和怀念...[ 查看全文 ]
叶楠《无尽的悔恨》
无尽的悔恨叶楠森林中明净的湖,收进春日晴朗的天空和丝絮般的白云,也收进绿色的云一样的林带。一群小野鸭,悠悠地游着,像一团团滚动的小绒球。它们宛如一个小艇编队在游弋,水面划开闪光的斜长,纤细的水翼。远处传来啄木鸟间断的像敲木鱼般的鸣声,更显得这森林、湖泊的宁静和和谐。这是一幅雏鸭戏水图。“砰!”一声惊悸的枪声,打破宁静、和谐,也撕裂了这幅美的图画。小鸭扇动肉翅,慌乱地扑向芦苇丛,隐藏起来。然而,屠杀...[ 查看全文 ]
宗璞《心的嘱托》
心的嘱托冯友兰先生——我的父亲。于1895年12月4日来到人世,又于1990年12月4日毁去了皮囊,只剩下一抔寒灰。在八天前,11月26日20时45分,他的灵魂已经离去。近年来,随着父亲身体日渐衰弱,我日益明白永远分离的日子在迫近,也知道必须接受这不可避免的现实。虽然明白,却免不了紧张恐惧。在轮椅旁,在病榻侧,一阵阵呛咳使人恨不能以身代。在清晨,在黄昏,凄厉的电话铃声会使我从头到脚抖个不停。那是人...[ 查看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