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的红头船
一个人,有时认识一椿事情,需要十分悠长的时间。 关个世纪以前,当我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随父母侨居于新加坡。那时,每隔若干年,我们就要搬家一次。有一次搬家,新居恰好面对新加坡河。 新加城河,那时密密麻麻靠满了驳船。轮船到达海面,驳船就把货物转载到新加坡河,由苦力把大米、咸杂、瓷器、土产之类的东西搁在肩膀上,搬运上岸,放进岸畔星罗棋布的货栈之中。 我常常坐在骑楼,观赏新加坡河的一幅幅生动图景。中国苦力(那时新加坡还未独立,仍是英国殖民地,没有所谓新加坡籍华人)的劳动本领是非常敬人的。他们大抵裸露着上体,在肩上披一块搭布,手裹持着一把短柄铁钩,用这来钩取货物,搁到肩上,一百公斤一包的暹罗(泰国)大米,用竹篦笼罩着的中国咸菜、冬菜缸、盐水、荔枝之类,他们都能够把它搁在肩上,在一条狭窄的跳板上疾走,上岸的时候,还能够腾出一只手来,接过工头发给他们的竹签(这是在搬运完毕的时候,赖以结算工资的筹码)。他们一列列走在摇晃的跳板上的时候,构成了一幅异常生动的中国劳动者海外谋生、勤奋辛劳的图景。 熙熙攘攘的新加坡河上,除了这些热闹的劳动场面以外,还有一个奇特的景观,吸引了我这个异邦少年的注意。那就是有一种船,船头漆成红色,并且书上两颗圆圆的大眼睛。木船本来就有点象浮出水面的鱼,书上这么一对眼睛,鱼的形象... [ 查看全文 ]故里的红头船 的相关文章
名家散文绽放在秋天的童话·序言 —— 谨以此文赠予赐予我秋天怀恋的天使
秋雨打梧桐,点点滴滴,高楼目尽欲黄昏; 秋月映江魂,回回荡荡,月光浸水水浸天。 ——题记 突然开始怀恋秋天。袅袅的秋风,亭皋的木叶,潺湲的秋水,交融回荡,延伸到远方天空的尽头。我是一个彳亍于人生道路上孤独旅者,顺着秋天独有的倾巢般的夜幕中的一缕婵娟,紧握着岁月赐予我的轮迹,悠然前行。 头顶枯黄的木叶飘然灵动的轻旋它娇小的身躯,伴着身旁袅袅的金风,应和着脚下潺湲地清泉的旋律亭皋而下,仿佛九天...[ 查看全文 ]